赵奕寻底透笑意，等他继续说。

他便倚着门框，继续看两个人的互动。

张灯站在门，刚想声叫她，但却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坐在她前面的男生正偷偷给她传纸条，她拿起来看了两，忍不住“噗嗤”一笑，接着便写了两三个字，扔回了前座。

“周悠？你听得见吗？”他拉了拉隐没在空气中的绳，询问。

某一次课后，有个小男生把赵奕寻拦了来，递给她了一封书，然后便跑走了。苏文等男生一走，就立将赵奕寻手里的书拿走，并当着她的面撕掉了。

张灯站在门，被课铃声惊醒了，正想开叫赵奕寻，上课铃声却迅速响了起来。

苏文却害羞了，声音低了去：“行不行……？”

逐渐地，赵奕寻开始发无名火，苏文起初就当她是心不好，还总是哄她，但逐渐地他也不耐烦了，只要

要年轻地多。

“你这是什么？”她不确定，只好喃喃地问。

这是一段“早恋”，是家长教师都不愿遇到的“早恋”。因为两人的成绩都降了，张灯甚至看到老师在走廊上当着全班同学数落女生的场景。恋中的人自然是会时时刻刻都思考着恋人，经常被分心，老是会傻笑。

※※※

两人一来一往，时间像是从沙漏里不知不觉掉光了，一节课迅速结束。

赵奕寻张大了睛，看苏文将书的碎片扔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我会送着你上大学，我甚至还想送着你上班。此后不敢想，只是想一直送你。”

对方只是拉拉绳，并没有回答。看来这么远的距离，她也没有神通能将信息传达回来。张灯叹了气，只好放弃寻求帮助，回过来等待机会去接近赵奕寻。可两人一直在上课，课的时候也几乎不来，张灯没有近的机会。

女孩儿笑了，了。

那个时候追他的女孩也是会这么的，只是到最后两个人也没有在一起。看着其他人上演狗血青戏码，他竟然觉得可起来。

苏文看了来，伸手她的发：“寻寻啊……我拜托你待在我边好不好。”

课才刚十多秒，这就已经上课了。张灯觉得不可置信，但又默默接受了这一荒唐的设定。幻境中，自然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

苏文却叹了气，笑了。

张灯看着苏文给赵奕寻送零，还送早饭，赵奕寻便不好意思地回送他其他。似乎是过了很久，两人也越发自然和亲近了，交时都带有心照不宣的喜。

张灯站在远无法近，忽然怀念起了自己的中时代。

三两次想叫赵奕寻未果，他便想往教室走，决定行拉她去。但门仿佛有一堵透明的墙，把他阻隔在了教室之外。

他俩太过年轻，不懂收敛，也不懂隐忍。在一起固然快乐，但三之后两人的成绩都让他们怎么也笑不来了。

他把自己宽大的手放在赵奕寻的肩膀上，凑过来对她说：“你还不知吗？”

赵奕寻叫男生“苏文”，两人除了传纸条之外，还喜在课的时候互相拍。幻境的时间是混乱的，一会儿就课了，一会儿就上课了，一会儿又去跑了，一会儿午饭也吃完了。

“什么？”赵奕寻眨眨睛，开始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