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给的梦境逐渐在变得丰富。人越来越多，节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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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宇文离叫来了刘念白。

宇文离觉得很委屈，怎么突然就被指责了？

“你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了呢。”他吐了句不明不白的话，让宇文离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我于年初曾去鲜卑国一游，有幸与几位权贵把酒言，畅饮了一番。几位胡人权贵都不是勾心斗角之辈，于是说到了几位当今几位王与公主。”刘念白淡淡地说。

梗脖。

所以刘念白

宇文离没有记忆。但他边的老告诉过自己，父王此打算之前，问过他是否想当王，而宇文离摇了。

只是这些在宇文离看来都太虚幻，他有些迷惑了，这些到底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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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时间倒转一样，宇文离“梦”到了这人的工作场景，伙伴，朋友，发生的离奇事。

宇文离倾了倾。

“我是你的如何啊，被你炼化的小如何。虽然也多亏了你不停地作死，才能饱了炉鼎的灵气，提前醒了。”少年一脸无奈，“但好像还差一。你在这一轮里的结局快到了，正好我可以一边给你导记忆，一边让你认清这里的真相。我继续睡了，接来就是等你俩喽。”

还是现实？

“幼时聪慧，能言善辩，识时务，知人意。只可惜是个与世无争的个，所以王才会将公送来质。”

是梦？

“今日你不必为我而歌，我倒是想请教你，为何会在昨日唱？”宇文离请他坐。

“公大概是觉得我唐突了。念白先过不是，当时也只是斗胆。公在荔城，”刘念白拿起给客人用的茶盏，“不与权贵交好，不广纳贤士，不收送姬妾，看起来是十分木讷老实，似是守足了质本分。”

少年叹了气，走到宇文离边坐。

刘念白一哂，继续说：“王疼幺儿，知公是个可塑之才。只是太为人宽厚，三是必然要回来争权夺势的，而四公主又跋扈，自然是担心幺儿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只有将他送离朝堂，才能让他自己想的事。”

刘念白拱手一揖，收拢自己的白袍，坐了。

“两三千年前，你可是青鬼啊，那个渴饮凶兽血，饿恶人肉的青鬼。甚至还能与共工斗上一斗，”少年继续吐惊人话语，“也就只有你，能炼化如同一块废柴的我了，可你现在像个什么样？”

顿时，外那种光溢彩的黑暗消失了，世界又陷了一片黑暗。而少年也就此消失不见，像是蒸发了一样。

“什么我俩？我和谁？”宇文离还想问，却见那少年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又打了个响指。

“大姊宇文琉，个通透，嫁去边国和亲，如今了太后，倒是执掌了小国的政权。二公疏，为人忠厚却缺少治国之才，只能个小公。三骀，是个有野心的，只是年纪未到而立，只想游，心还不可以参政。四公主为人泼辣，鞭不离，时常鞭笞人，自然是连和亲都不敢派她去。而小儿离呢……”

宇文离，又对他说：“所以你推测了什么？”

宇文离闷闷地“嗯”了一声。他也觉得自己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