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妨去对县太老爷说。”
陆崇明皱眉,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老疯zi拐了拐手肘给拦住了,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dao:“驿长以前是县里的总捕tou,就因为得罪了县太爷被贬到这里来的,对他极是痛恨,你讲话小心一些,别踩他痛chu1。”
他有吗?陆崇明nie了nie眉心,到底还是沉默xia来。
找人的事qing刻不容缓,他现在已经能够拄着拐杖走几步了,或许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好?
陆崇明算好了离开的日zi,因为他知dao,时间拖得越长,找到人的希望也就越渺茫,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就发生了变故。
陆崇明本就是个警惕xinggao的人,前院一有异动,他就醒了过来,披上衣服,他xia床坐上轮椅,刚一打开门,就和对面住着的老疯zi碰了个正着。
老疯zi一脸睡yan惺忪的样zi,因为半夜爬起来的缘故,他披tou散发的整个人显得更邋遢了几分,看到陆崇明,他rou了rouyan睛问dao:“怎么了?前院chu什么事了?”
“不知dao。”陆崇明也是一tou雾shui。
老疯zi抓了抓脑袋,“一起去看看吧。”说着,便过来推他的轮椅。
整个前院灯火通明,驿站中的人几乎都在那儿了,地上还趴着一个,从陆崇明二人的方向看不清他的面目。
老疯zi动了动鼻zi,很轻易的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gu血腥味,他先是一愣,正sedao:“chu什么事了?是谁受伤了?”
锐利的yan珠很快扫视一圈,确定趴着的人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人后,他才松了kou气,“这人是谁?”
“老疯zi……”小秦是驿站中年纪最小的,胆zi也最小,此刻,他那双漆黑的yan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和害怕,掩盖在衣袍xia的shenti更实在瑟瑟发抖。
驿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绷得紧紧的,他朝老疯zi招了招手,然后将手中nie着的一块巴掌大的牌zi递给了他。
那是一块玄黑se的令牌,xia面垂着朱红丝绦,牌zi上似乎刻着字,但因为距离的关系,陆崇明并不能清楚地看到上面刻着的到底是什么字,他只看到,当老疯zi接过那面令牌,垂xiayan帘的一瞬间,他的面se变了,苍白而难看。
“锦衣卫?!”他一字一句如此说dao。
这三个字代表着的似乎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因为陆崇明清楚地看到在老疯zi说chu这句话的时候其他几人明显的哆嗦了一xia,胆zi最小的小秦几乎是要哭了,就连驿长脸上的横肉都狠狠地chou搐了一xia。
“锦衣卫为什么会chu现在这里?!”老疯zi失声dao:“他死了?”
驿长将一张密函递到他手中说dao:“你再看看这个,从这人shen上找chu来的。”
老疯ziyan睛眯起,心中忽然涌上一种不妙的预gan,他迅速的打开密函,三xia两xia扫过,虽然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了,但最后还是惊声说dao:“鞑靼叩关?!”
此事非同小可,鞑靼虽然对边境多有sao扰虏掠,但碍于大明之威与鞑靼自己neibu的争斗,也是不敢明面上和大明对着gan1的,怎么说叩关就叩关了呢?!不会是假消息吧!
许是看chu了他脸上的怀疑,驿长摇toudao:“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事关系着大明安危,疏忽不得。”
老疯zi深xi一kou气dao:“那该怎么zuo。”
驿长手负在背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