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谁规定年龄大不能堆雪人？”

“明天一定会雨。”刘彻站起来信誓旦旦。

康熙：“正好给你醒醒困。”

“是的。”康熙不假思索。

刘彻：“我在你中是那样的人？”

“没开玩笑。”刘彻套上棉袜，抬看着他说。

“四十五周岁。”刘彻提醒他。

后妃的孤立因此变得十分可笑，却让刘彻发现瓜尔佳氏的一个优——乖巧。

“你几岁？”康熙不信他的话，打量他一番，“三岁？”

“那不就行了。不想让我堆也行，你来。”

“那是以前我没来的时候。我来了，让他明天雨，明天就得给我雨。”刘彻穿上衣袍，上狐帽，就把大氅往上裹。

康熙每次听到他这话就觉得好笑，“你还真是倔。快，卯时两刻了。”

康熙过个安静祥和的节。年初五早上，两人换回来。

“还得洗脸？”刘彻脱而，说来一愣，反应过来，对上康熙无的嘲笑，脸一，冲外

氏担心皇帝扑个空，不敢乱跑，以至到除夕那天，她就去过两次，到御花园看梅花。

每年节，他俩必换回来，康熙裹着狐大氅，望着窗外厚厚的白雪，呼一白气，嘀咕一句，“瑞雪兆丰年啊。”

翌日，大年初一，康熙一年当中最闲的时候。刘彻想继续缠着他，偏偏外面艳阳照，雪化成滴的到啪啪响，一不小心就从刘彻里穿过在地上，不会伤着他，觉十分不好，刘彻也不闹着让康熙去堆雪人。

康熙：“天你最行。”

“是你这边的人不行。”灵魂状态的刘彻说，“我不得不降低要求。”

康熙都懒得提醒他，因为他来四年了，很清楚京城一年四季什么样，“京城的冬天雨极少。”

“我啊。”刘彻，“我就站在雪堆旁边，让你照着堆。”

“没人规定。”康熙。

康熙：“业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这么冷的天上什么朝啊。”刘彻咕哝，“照我说应该罢朝三十日，到花开的时候再上朝。”

“不客气。”刘彻。

康熙：“朕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合？”

“听不懂。”刘彻坐起来，没让人来伺候，拿起人昨晚准备的衣裳，“打个商量，把早朝地改在乾清正殿。门那边北风呼呼个不停，真不是人待的地儿。”

康熙指着自己，“朕？堆什么？”

刘彻想揍他，可惜他灵魂状态碰不到康熙，“我想堆雪人。”

康熙后退两步，离他远一，“朕也没有。明天雨就改在殿。”

康熙看到刘彻说起瓜尔佳氏时，脸上满意的神，无语又好笑，“你现在的要求真低。”

康熙轻笑一声，没搭理他。

刘彻躺在床上，用手捂着睛，哼哼唧唧不想起来。

“说什么？”刘彻没听清。

刘彻白了他一，“年初二换回来。”

康熙额角，“洗脸了没？”

康熙拽着他的胳膊，“四十六的人了，过一天少一天，珍惜吧。”

“什么？”这次中间隔了大半年，康熙估计刘彻能待五天，便决定初四晚上再换回来，“你不是想翻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