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喝你家的酒啦,前段时间陆家少主曾派过一个黑衣少年来取酒,不知dao老板还记不记得。”
青垣“啊”了一声,站起来行了一礼,dao:“原来公zi是我们少主的朋友,失敬失敬。”
辛晚心想你这么失敬倒也不见你提免了酒钱,只得继续瞎扯:“老板多礼啦,我们是……玄shui门的弟zi,同陆家少主交qing颇深,上次他派人来取酒,就是招待我们,我一喝就上瘾啦,是以这次千里迢迢赶来,想再尝一次这坛人间至味。”
秦之然yan角一chou,知dao他假扮玄shui门弟zi多半是要zuo什么丢脸之事了,他不擅作伪,登时xia意识地别过脸,看向乌沉沉的窗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青垣认真dao,“那我真是荣幸之至……少主一直很照顾我家生意的,对四时酒也非常有品位,我每年chun天酿梨花,夏天酿putao,窖藏一年后便可饮,新酒chu窖时少主都是第一个来的。”
他絮絮叨叨说了不少陆青持对酒的评价,却始终不提免钱一事。最后辛晚厚颜无耻dao:“既然如此便好办了。我们来前,陆家少主还提及了这几日老爷zi大寿,无暇xia山尝酒,酒虫zi闹了ting久了,我们便顺dao给陆家少主带两坛上陆家峰去,劳烦老板记个账吧。”
他记得陆长荧让小鲤鱼来买酒买菜时便只提了一句记在陆家少主名上,报他名字就行,可见朱明峰xia无人胆敢随意冒充,料想老板不会多加怀疑。
青垣果然毫不怀疑,当xia又去挑了两坛酒,用草绳给他们系好了拎着,十分gan谢地目送他们离去。
秦之然无语了半天,终于憋chu几个字:“白吃白喝。”
辛晚dao:“陆家家大业大,想必不会注意到少主账上多chu来十五两银zi的。”他们走过长街转了个弯,yan看着青垣老板已不可能看得见他们,辛晚便蹲xia来,好整以暇地将坛zi里的酒倒jin竹筒酒壶里。
“……”秦之然彻底没话说,辛晚倒完一坛,还有一坛实在倒不xia了,只得拎在手里,唏嘘dao:“那个最多能装三百斤在就好了……”
秦之然自然不懂他在念叨什么,只dao:“找客栈。”
时辰已晚,弯月当空,朱明峰xia的各住hu也都纷纷熄灯,逐渐只剩数个怕是要营业到深夜的店铺还有几dian灯火,因此客栈倒是好找,两人交过房钱,秦之然嘴唇动了动似要说什么,却没有说chu来。
辛晚笑dao:“没事,反正就算有事我也就在你隔bi,我会叫的。”
秦之然耳gen微红,他们一人一间房,他确实是有dian担心辛晚独自一人会不会chu什么意外,但是这事儿,问了又怎么滴,难dao他还能给辛晚守夜,和辛晚同住一室?因此以秦之然的xing格,此问万万说不chukou,未料辛晚竟于那一瞬便猜到了。
辛晚歪着tou看了看他的耳gen,han笑dao:“谢谢你,三师兄,chu了那些事你也没有真的记恨我,以往的事qing,立场不同观gan自然也不同,我没有怪你。”
秦之然咳嗽了一声,许久后dian了diantou,dao:“他剑法很好,我心服kou服。”
辛晚知dao他的意思是陆长荧当众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次他并未记恨在心,dao:“嗨呀,那个就别guan了,夜灯如今左手剑jin境不错,大家都很开心。”
秦之然“嗯”了一声,辛晚dao:“你关心我我知dao,你真的担心的话,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