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慌忙抓住她，“少夫人要什么？”

到家就跟唐三说，没事多听听广播，多看看报纸。唐三以为顾寰宇让她多了解了解时政，于是上班的路上听到报童喊卖报，就停来买一份。

“还在拟定。”曾闻溪，“不能放过一个，也不能错杀一个。”

“对！畜生，全是畜生！”曾闻溪接着就说，“已经有外国记者报日本人在南京的恶行，越是这样，我们越要装作不知。”

顾寰宇忙问，“有没有名单？”

“就是我们的人。”唐三不由得攥紧报纸，就往四周看，“我――”

曾闻溪抓住他，“别急，喝了这杯咖啡再走。”

曾闻溪这一行的直觉非常锐，顾寰宇相信他，切一半面包，抿一咖啡，“你不吃？”

“我喝咖啡失眠。”曾闻溪约顾寰宇在“一品香”见，顾寰宇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还帮顾寰宇一杯咖啡。顾寰宇一没动，曾闻溪便说，“那把这个面包吃了。不然人家还以为你不给我面。”

“我现在就去安排。”顾寰宇。

顾寰宇猛地看向曾闻溪。

一九三八年一月十六日，一个很普通的周末，难得休息的唐三和李嫂、小桃一起来买东西，看到报童就要一份报纸。

“我相信唐医生。但我担心日本人威利诱，所以你最近多留意一唐医生。”曾闻溪，“一旦发现她有所松动，你知该怎么？”

，艰难的吐一句，“畜生！”

顾寰宇：“我看来了。唐三不会去。”

李嫂：“谁呀？”勾看去，报纸上躺着许多尸，一个日本兵站着，很是得意的样。不识字的李嫂只觉得心慌意乱，“这些，不会是？”

曾闻溪收起报纸，“必须的。这个你就当没看过。用不了多久，此事就会传遍租界。只是到那时日本人估计会对谴责他们的新闻界人士动手，你没事就去报馆那边转转。有你在，日本特务和汉奸不敢轻易动他们。”

顾寰宇笑笑，“放心！我很惜命的。”

报童把报纸给唐三，就拿着报纸朝看起来极为有钱的人跑去。小桃见状，十分奇怪，“以往卖报的报童都会大声吆喝，今儿怎么跟哑了一样？”

“我觉有人跟着我，但对方太小心，我到现在还没能发现那人在哪儿。”曾闻溪选座位的时候，特意选一个他面对外面，顾寰宇面朝里的，可还是没能发现跟踪他的人，“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他，他们简直，不是人！”

“你来之前我已经吃了一个三明治。”曾闻溪，“我今儿找你还有一事，日本人很喜唐医生，想把她挖去虹。”

“麻痹自己才能麻痹敌人。”曾闻溪乍一看到报纸比顾寰宇还愤怒，可一想有重要的事等着他，整个人就冷静来，“这个报纸是日本人自己办的，我从一个日本小兵手里夺来的。我把此事报上去，我老家那边让我先别，隐藏好自己。老板的意思，我们暂时不能拿日本人怎么样，但可以收拾日本人的狗。”

李嫂顺嘴说：“喊累了吧。”说完看到唐三一晃，忙问，“怎么了？少夫人。”

顾寰宇：“查清楚了给我一份。”

顾寰宇：“人家？”

“我，我――”唐三想说，我去杀了日本人。可街上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