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神祇赐予他们的能力竟然如此可怕,又竟然无法控制。
为什么会无法控制?是他的能力不足,还是方法不对?
苏挽州没有给贺松风任何思考的余地,冷笑了声:“你竟然傻到如此境地,和那群所谓的神祇相谋!他们是一群从地狱爬上来的恶mo,和他们合作就是与虎谋pi!”
“都这种时候了!考虑对策才是正途,危言耸听有什么用?”贺松风喝止苏挽州。
“不可能有对策的!”苏挽州叹息,“从你决定与他们合作那一刻起,唯一的退路就已斩断。在他们yan里,你不过是工ju,为实现他们的目的而制造的工ju。工ju损失再多他们都不会在意,因为那只是工ju!”
“胡说!”贺松风冷yan盯着贺松风,an剑,“苏挽州,你在此时胡言乱语意在何为?惑乱军心吗?”
“我是否胡言乱语,你仔细琢磨就行!”苏挽州无视贺松风的杀意。
贺松风怒及ba剑,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事实摆在yan前,苏挽州的话很可能……是正确的。神祇的目的在于林楚,他们从未明确表明帮其另立新君的意思,他们也从未说明送来的药真正的效果。方才有一阵自银月城nei传chu的悲吼,贺松风知dao那是贺zimin,银月城留守众人只有她收到了药。想到ai女会变成那么丑陋的模样,一贯心志jianqiang的贺松风也心痛不已。
苏挽州见状不再言语半分,他清楚贺松风的心里变化,这种时刻,他已无需再说什么,让对方自我煎熬比说任何话都要来得有效。
然而别的世家家主就没有苏挽州这么镇静了,见苏挽州说完后,贺松风只怒但无辩解,纷纷怀疑了贺松风的目的。
贺松风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你们相信老夫也好,相信苏挽州也好,还有什么区别?无论怎么算我们都是叛军!”
“如果苏挽州的话是对的,我们就是被人蛊惑,受人欺骗而反,只要阵前倒戈未必没有活路!”其中一家主说dao。
贺松风狂笑:“宸王意在ba除众世家,你们以为宸王会给你们阵前倒戈的机会吗?”
“怎么不会?宸王终归要登基,终归是在意天xia人看法的,若我们已有悔改之意,他依旧一意孤行斩尽杀绝,他就会面对天xia臣民的kou诛笔伐!”另一家家主义正言辞dao,其他家主一听,纷纷呼应。
贺松风笑得更狂了:“好!好!好!你们大可去,老夫拭目以待。”
“想坐山观虎斗?没这么便宜!我等要得宸王重用,还需要你的项上tou颅!”众家主不客气dao。
贺松风yan神一冷:“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吧!”说完贺松风祭chu长、枪,落霞山庄的成名绝技叫“孤问枪”,大漠孤魂,长、枪独守,以一敌百,火舞血沙!
苏挽州静观变化,低tou看了yan腰间的长鞭,苏家的绝技“天一生shui”乃一套jing1妙绝lun的鞭法,是孤问枪绝对克星。只要他chu手,贺松风到手擒来。但……为什么还要帮忙呢?一切总会结束的,不是吗?
苏挽州一笑,在众人动手时便悄然离开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zuo。
苏家先辈曾闯ru过幕后黑手的地界,九死一生逃了chu来,他们记录了对付这类怪wu的方法,攻其薄弱要害,比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