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依然站在原地，无声地打量着乔以航。

……

乔以航：“……”

张知眯起睛，似乎想从他脸上找说谎得蛛丝迹。

乔以航淡定转过，悄悄松了气。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看到乔以航，小周特地把纸笔拿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让他签名。

“啊，什么吧？”小周终于回过神，苍白的面孔慢慢有了血，也跟着眨了眨睛。

“不是。”张知冷冰冰，“因为你前一阵在曝光率太，所以不得不注意。”

帅帅帅一直站在张知的后，此刻忍不住开：“那你们到底要什么呢？”

乔以航到一些压力，至此，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是战魂无极。其实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确定的，反正在心里就是这样认定了。

帅帅帅此时才恍然：“原来你就是乔以航啊。”

乔以航冲小周微微一笑，一字一顿：“要不要签名？”如果刚才是神暗示的话，那么此刻完全属于脸明示状。

乔以航耸耸肩膀：“你也玩游戏？嗯，我级别。”

张知不屑地撇嘴，松开手。

掌声停后，又沉默了大概十秒钟。

小周急忙追上去：“我也去。”再呆去她一定会窒息。

乔以航淡然一笑。

张知和帅帅帅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乔以航上。

乔以航此时已经完全镇定来，嘴角微微翘起：“你也是我的歌迷？”

乔以航克服僵的肢，再接再厉：“那你不想什么吗？”他眨着睛暗示。

乔以航心里冷哼。他要是这么容易被看穿，那他这些天的戏都白演了。他低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微微抬起巴：“我不介意有男歌迷。但是我很介意他故意用恶劣的态度来引我的注意。”

“乔以航？”张知缓缓开。

在肩的刹那，张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你和小舟……”

乔以航慢吞吞地开：“难这时候没有人愿意提供一张纸和一支笔吗？”

“没有。”张知傲慢地撇过，“我只是对花钱练级的暴发没什么好。”

小周这时已经能够完全合，故作惊喜地拍着手掌：“好啊好啊，真是太好了。”

不知哪个是战魂无极，但是这种阵仗摆着，绝对是其中一个。他全血当直冲脑门，脑细胞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活跃着，回盯着小周，齿一笑：“看你的长相……应该是我的歌迷吧。”

“……”小周的脑细胞显然没有乔以航那么活跃，好半天才呆呆地，“应该吧。”

平静了好几个月，乔以航重新落暴发的阴影中。他抿了抿唇，然后转走向前台。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乔以航心猛震，神却十分泰然自若：“小舟是谁？”

“被爆得也很惨。”

“……”游戏和现实巨大的待遇落差让乔以航的心产生微妙的不平衡，“你好像对我有成见？”

作为一直围观的路人，帅帅帅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发现这时候会主动站来的大概也只有自己了，“我去前台要吧。”

张知和帅帅帅的目光同时落在小周脸上，像是想看看到底怎么样的长相能让人一就认是自己的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