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在唱片公司工作的短信顿时浮现脑海。乔以航迟疑了，然后晃晃脑袋：“不会这么巧的。”

小周低叫一声，转就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

“是啊。”一想到等可以看到的好戏，张知的睛就笑眯成一条。

张知走到近前，神莫测深，“真是巧。”

“你不会以为EF唱片的副总监是他吧？怎么可能？”小周刚笑着说完，一转，笑容立刻成了惊容。

张知见小周一溜烟拐弯不见，知再追也没用，便转过回望着他：“知。”

乔以航一脸淡定地回答：“我在公司外面遇到她，所以顺便带她来参观。”

“我。”张知扬起嘴角，却笑得没有温度。

张知挑眉：“你不会告诉我你不行吧？”

“这个不急吧？”张知见她转就走，意识地上前一步，却被乔以航巧妙地挡住，“你知不知那位新来的音乐副总监在哪里？”

“说起来，”小周突然，“战魂无极好像也姓张。”

乔以航脚步一顿。

“镇定。”乔以航拍着她的肩膀，“你是跟我来这里参观的歌迷，有什么好惊慌的？”

乔以航和张知都无言地看着她。

小周捂着额，痛苦：“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这个月的彩铃费还没有交。”

张知低看小周，“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只见那条宽敞光亮的走廊尽，一个熟悉的影正双手袋，慢慢悠悠地走过来。

乔以航深了一气：“小朋友，制作唱片和老师布

“你不是歌手吗？”张知双手重新□袋里，悠悠然，“看两遍应该就会了吧？”

小周严肃：“我要去交彩铃费了，拜拜。”

张知摸手机，打给秘书：“到一楼来一趟。”

明着斗（中）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乔以航：“……”噩梦就是这样侵现实的。

小周紧张：“你打给谁？”

乔以航有不祥的预，“不会是……”

张知：“彩铃？”

“我的秘书。”他见她依然瞪大睛，接着补充了一句，“采灵。”

一知半解，所以听了也没有在意。

“你要东西都在三号录音室，你可以先练习一。午两我找人过来录音。”

俊的五官，傲慢的表，一如几天前留的印象。

乔以航狐疑地看着他：“看两遍？”

“啊！”小周尖叫一声。如果她没记错，这个采灵和她起码见过十七八次，对方甚至知她喜在星期五穿红。

乔以航：“……”次再挑助理，他一定要把临场发挥能力作为重要指标行考。

小周结结巴巴：“是啊，忙，是很忙，就……参观也很忙的。”

“今天午两？”乔以航睁大睛。

“阴魂不散？”乔以航无奈地撇了嘴角，“贴切。”

乔以航瞠目结：“但是我现在连曲谱和歌词都没见过。”

小周皱着一张苦瓜脸看他，“那我也太阴魂不散了。”

小周回看他，“怎么了？”

乔以航放心里所有的包袱，单纯地将对方当唱片公司副总监，神渐渐轻松起来，“你说要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