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微微抬起。

“没了。”

勤见他久久不答，终于换了条翘。

“所以，”勤缓缓，“你现在是准备说服我相信你们天生八字不合，所以他针对你？还是相信他天生大脑缺钙，所以针对所有人？”

至少乔以航在述说事件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停顿。

勤转过。乔以航的脸离他不到十厘米。“因为你比他常补钙？”

乔以航珠一转，挨着他坐，“刚才在大堂见过了。”

尽大多数节勤已经从小周的嘴里听到过了，但再听一遍还是能发现不少新的节，比如说：“所以，你觉得他一直没发现你的真实份？”

“事就是……”乔以航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和画面，就好像人在临死前会回忆过往。他现在已经提前这种状态。

这样近的距离反而不容易看清对方的表。但是勤显然也没有看他表的想法，继续：“之前呢？”

勤：“那个，我正在听。”

“……然后？”

过了很久。

久到勤觉得有些麻，正考虑要不要换一条翘的时候，他开了，“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你准备说什么？”勤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

勤：“唔，这样说起来……的确有问题。”

“嗯，比如说。”

乔以航手指往一移，在曲谱上，“这也就算了。但最夸张的是这句，只有一小节啊……他居然让我唱二十八个字！他以为我是相声演员念绕令吗？”

“可是他带你练级这么久，你总该投桃报李一吧？”

乔以航愣了愣，“你

“两只鸡翅膀啊，天上飞啊飞，一只猪脑袋啊，啊！你要我唱这种歌？”他的手指几乎戳到勤的脸上。

“不一定。”勤，“但是抗拒一定会从严。”

“因为我从半路开始算的。”勤坐，“什么事？”

“什么都好，总之我绝对不会唱这种歌！”

勤抿了抿唇，“很有创意。”

乔以航僵住。

乔以航睁开睛，“你的十五分钟为什么比别人多一倍？”

乔以航决定自力更生。他从屁曲谱，愤然起：“我去找他。”

乔以航镇定：“不记得了。”

乔以航叹了气：“坦白会从宽吗？”

“大脑缺钙更有信服力。”

勤淡淡：“他不帅吗？”

乔以航站起来，猛了气，然后彻底爆发！

乔以航噎了，：“可能他觉得我比他帅得更到位，所以嫉妒我？”

录音室的空气好似被凝滞了。

有问题？

乔以航一声不吭地递了份曲谱给他。

乔以航不：“我不帅吗？”他的长相别说是一般人，就算是娱乐圈也很挑的。

“我太帅。”

破罐破摔的滋味还是很快的。

“你认识张知？”勤将曲谱往旁边一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乔以航定：“绝对。”

乔以航：“呃，可能还有别的理由。”

“……”

“绝对？”勤的话中有话。

乔以航要迈步的脚顿时像钉一样钉在地上，低看勤，依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