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乔以航理解地：“我冒的不是时候。”

张知见他真的累了，皱眉：“去吃饭吧。”

饭堂这个时候坐的人不多，除了他们之外，只有先前那对侣。

一个小学生经过他边的时候，突然大声喊：“啊！他就是那个变态！”

男朋友哈哈笑：“太好了，你们哪天行动？我给你们应。”

乔以航很快找到小朋友的罪恶源。

女老师嘿嘿一笑，带着学生继续向前走。

“冒。”

“我先去超市借一辆。”张知上打量他一，“希望你坐得。”

女朋友连忙打圆场：“你们为什么罩？”

“不，我是银行职员。”

女老师连忙喝：“张海波，你又乱说话！还不快向叔叔歉！”

张知：“我们才走了一段路。”

等张知回来，就看到乔以航倚着巨大的鱼缸，双手在兜里，摆着一个极酷的姿势。

这不但乔以航，连张知都觉得有些别扭。

“啊！”张海波发一声惨叫。

这个时候乔以航若是再回避，就作了。他们只好走到侣旁边那桌坐。

张知：“你确定你是司机，不是骆驼？”

“可是他大天罩！”张海波小朋友不甘心地辩白。

女老师：“张海波，回去第七课抄五遍。”

女朋友又撞了他一。

男朋友：“互相传染的吧。”

怎么看，都像是海报上现的镜。

张知和乔以航同时回答，然后彼此看了一，异同声：“冷得冒了。”

四人八目相对，突然彼此一笑。

乔以航看了看左右，突然取罩，“闷死我了。”

“冷。”

乔以航开玩笑：“抢劫银行的。”

他后，一条护士鲨正快地游来游去。

男朋友：“你们什么的？今天不上班？”

……果然都是姓张惹的祸。

张海波：“可是看上去像变态！”

地还能听到女老师用喇叭亲切：“前面是鲨鱼馆，鲨鱼是很凶猛的鱼类，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把手指伸去。”

“手绘钞银行。”男朋友说完，又大笑起来

“……”乔以航无语地看着玻璃鱼缸，很好奇小学生要怎么样才能把手指伸去。

乔以航顺手用罩抹了把额的汗，“我要吃鲨鱼羹。”

“……”

“我给你买鱼竿。”

女老师：“叔叔冒才罩的。”

男朋友冲他们齿一笑：“你们俩逗，两大男人一起逛海洋公园。”

女老师歉疚地看着乔以航：“不好意思。”

乔以航：“是你没走多少路，我是司机，从酒店这一路都是我走过来的。”

“什么银行？”

乔以航脑袋里一团团黑线到无法形容。

乔以航愣了：“快中午了，找个地方休息一吧。”

“一会儿回去你推车。”

他不说还不觉得，他一说，乔以航都觉得别扭起来。

……变态？

――如果他没有着帽和罩的话。

“走吧。”张知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地拍了他的肩膀。

女朋友用手肘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