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互相扶持……直到沥青走了,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可不可以在帮我一个忙?”
文英凑到刘念面前,他才发现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什么忙?”刘念问。
文英dao:“帮我照顾文家。”
刘念很意外。
文英dao:“当初,我娘没少给夫人使绊zi,那些年,他们活得不太好。唉,换zuo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临终的愿望会是这个。这就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如今想想,相chu1这些年,竟也有不少好的回忆。我上学时崴了脚,青苗背不动我,是大哥背我回来的。那时候,他shen边连个书童都没有。”
刘念dao:“有什么话留给青苗的吗?”
文英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不知如何起tou,可是思索了半天,却摇摇toudao:“他前程似锦,我人微言轻,也没什么好留的了。”
八哥拍着翅膀从远chu1飞来,在刘念touding绕了一圈:“袭明命你速去静室议事!”
自从袭明与摩崖老祖斗法时将八哥押为赌注,它就不再喊袭明师父,而是直呼其名,也不再成天绕着袭明转,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chu现。
刘念跟着八哥到静室,刚伸脚,八哥就拍拍翅膀走。
袭明抬tou望了过来,目光淡淡地扫过门外那只越飞越远的小背影,面无表qing。
“从今日起,沥青便是不弃谷三弟zi。”
沥青恭恭敬敬地跪xia磕tou,然后亲手端着茶shui送到袭明面前。
袭明轻啜了一kou,看向刘念。
刘念这才发现,自己虽然拜了袭明为师,却没有正儿八经地行过礼。
袭明dao:“三年之nei,你们若是无法筑基,便不用留在不弃谷了。”
三年筑基对一般修dao者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对修炼了的刘念来说,易如反掌。倒是沥青,他学dao时年纪已然不小,三年筑基对他而言,实属不易。不过袭明既然开kou,刘念与沥青自然没有说不的权利。
刘念离开,沥青被单独留xia。
袭明dao:“shui火相克,纵然是双系灵gen,也不易修炼。我虽然收了你,却不一定会留xia你。”
沥青dao:“弟zi一定刻苦用功,不让师父失望。”
袭明淡淡地看着他:“从今日起,不必再监视他,好好修炼吧。”
“是。”
“他夺舍之事,不许传ru第三人的耳朵。”
“弟zi谨遵师父教诲。”
之前的沥青,虽然留在不弃谷,却是以药徒的shen份,相当于摩云崖的外门弟zi,如今被袭明收为弟zi,才能真正地修炼功法。袭明给了他一套基础心法,沥青迫不及待地修习起来。
文英在门kou痴痴地看着,到天se将明才回到刘念住的屋zi:“上路吧。”
刘念dao:“不后悔?”
文英dao:“走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还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不过是,xia不xia得了决心罢。”
刘念拿chu香烛锡箔。他在不弃谷的待遇优厚,袭明特许他使用仓库。
写了生辰八字,写了阎王收人的时辰,刘念kou中念念有词,然后将黄纸烧了,没多久,鬼差就拖着铁链过来拿人。临行前,文英突然dao:“他xia雨会膝盖疼,帮我多看顾他一些!”
刘念来不及回答,文英已经被鬼差带走。
“你在zuo什么?”天蒙蒙亮,不弃谷还在沉睡,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