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靳重焰的心而去，通天先前对自己刻意疏远，未必迎，自己之前又拒绝了封辨达收门的要求，只怕他会更不喜自己。

看着停在刘念肩膀上，趾气扬地看着自己的八哥，袭明一肚火也没发，只能伸手：“跟我回去。”

八哥：“你这么蠢，没有我，分分钟被人骗走。”

袭明没说什么，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走走停停，慢慢到了天梯山周边一带。

想着去天梯山之前，靳重焰与他在边歇脚。

果然，刘念带着八哥慢慢悠悠地走了还不到半香，袭明就追上了。

追靳重焰是不可能的，他也不着急，将仓库里的书拿来，细心研读。袭明给了他不少材料，除了清单的那些，还额外送了不少。饶是如此，刘念也不敢滥用。以往拿着希贵材料练手，是他没轻重，离开靳重焰之后，他才知那些东西的分量，如今想想，也觉得肉痛，怪不得封辨达看他不顺。每日就炼制两炉清心、凝神丹，遇到街市，便四逛逛，看到售灵丹的店铺，就去卖了，把灵石收起来。

沥青不声了。

八哥炸般地起来：“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与他何关？”

从不弃谷去天梯山，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刘念雇了辆车，不紧不慢地赶着。

不他和靳重焰是否会冰释前嫌，至少，这一课他学得惨痛，刻骨铭心。

袭明淡然：“你就是一只鸟。”

刘念只好继续往前走，走一段回，正好看到袭明一低的温柔，莫名有些震动。或许是孤一人尤为，心底好似有那么一，一的羡慕。

八哥扭就跑。

八哥：“有我帮你谋划策，遇到任何问题都可迎刃而解。”

八哥：“可老是自由的鸟！”

刘念了不弃谷，还没走多久，八哥就扇着翅膀来了，把他吓了一。“你真的要跟我去？”

刘念去与袭明告辞。

靳重焰对着面整理自己的发，怎么梳都不顺心，还是自己看不去，怕他把发都扯光了，就顺手帮他梳了个髻。太久没有动手，梳完才发现是歪的，本想拆了重梳，靳重焰却觉得好看，还滋滋地说：“古有斜帽风，我这是斜髻亦风。”

熟悉的山勾勒几分昔日怀。刚来天梯山的景，远上通天的景，黯然山的景，在碧霄山建府的境，历历在目。

沥青安分地待在收魂里，几乎不说话。

沥青突然声：“袭明人可应允？”

吃一堑，长一智。

袭明手一伸，竟八哥到自己手里，任由对方抓啄，只是伸手轻轻地抚摸他，也不抬地对刘念说：“你们走吧。”

八哥冷笑：“老想去哪里就想去哪里，凭什么要老你的笼中鸟。”

他养成了记账的习惯，炼多少，卖多少，欠别人多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为了给通天的

袭明：“听话。”

本以为这段过往有太多的屈辱与懊悔，会让他不愿回想，可是真的想起，倒有大半是好的回忆。

刘念：“可是师父他……”他有种预，不袭明先前对自己怎么好，都不能与八哥相比。一旦被他发现自己带走了八哥，一定会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