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说看吗？”

        我想嘲笑他天真得离谱，床上的话哪能当真。他睁圆了睛看着我，那抹蓝好似泛着光，不，不是说他要哭了，只是倒映的来自房外世界的光影。我说：“呢？”

        他立即以双膝为支撑，抬把短褪至大。十分的行动派。为表奖励，我亲了亲他的颚，嘴唇却没有上离开，描摹他巴至脖颈的弯曲，而后又沿着锁骨吻向他圆的肩。他在颤抖，努力压抑着呻，牵拉我的手去碰他还着的阴。坏家伙，只知满足自己。所以我偏不去碰那里，一只手拢起他散落的长发，另一只手绕到他的后去，他和一样丰的。他很紧绷，我能觉到，在我的手指陷直到小小的时，他猛地抓紧了我的肩膀。

        但他没有拒绝。为开苞前的扩张是个技术活，我并不确定怎么样才不会疼他。我缓慢地绕着打圈，等候着括约肌变得温、放松，便沉一只指尖，挑开翕张的孔，埋第一指节。他胡乱啄吻我的脸颊和耳朵，呼又快又急：“我的枕面，有一剂。”

        我挑眉看着他，他躲避我的注视，把埋我的肩窝里。谢窄得几乎不存在的过，我只一伸手就摸到了隔床的枕，还有它底藏匿的牙膏形状的赃。我把这冰凉的膏挤到他的尖上，激得他一抖，发似的咬住了我的肩。

        “从见到我开始，就想着让我你吗？”我用手指将带的肉里，故意扭曲他的原意，在他耳边轻声说，“是不是了？这里？还是这里？”我抠着他未经人事的后，往深，又退来一些。他一声不发，然而现的沉默只让我更觉兴奋。窗外的光带在他光的后背上游弋浮动，我抚摸到哪里，就追到哪里。我未曾想过竟有一躯与我这般相，无意识地发我喜的声音、作我喜的动作，在我上摇颤的弧度。他的发尾不时扫过我的手背，勾勾连连，让我有一种堪称迫切的冲动：捉住他的发从后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