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等他说完，李白便凑近来，于他唇畔偷了一个吻。剩半截话顿时没了去，韩信直直望着他，心如擂鼓。李白跪坐在韩信上，执起他的一只舞刀枪惯了的手，抬至唇边，细细密密地亲吻。月他低垂的眉温柔似，那么珍而重之地以自己的唇抚韩信每一寸指节，仿似全吻到了韩信的心上。罗浮与竹叶青交相缠绵，烈的酒香着人快些醉，坠绯红氤氲的梦境。李白稍稍直了直，分开双，月，韩信稍稍地目眩。

        青丘狐既可为男，又可为女，这并不是秘密。只是直观地认这件事，就足以让人屏息。韩信只瞧了一，李白不害羞，他却窘迫得快要冒烟了，匆匆忙忙偏开视线。他知晓自己此刻一定脸红得过分，因为李白笑了，笑声悦耳：“怎么重言这般羞赧，反倒像个地坤了？”

        “我没有！”事关天乾的尊严，韩信想都不想便反驳。他偏直盯着墙上的山画瞧，只记了黑黑白白，别的什么都没有记住。“就是去……那里嘛，我知。”

        李白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很轻地笑了一声：“好。”

        他毫不避讳地大张着，任由韩信犹犹豫豫地将右手伸到了他极隐私的两之间。微凉的指尖在早已汁淋漓的周围碰了碰，又飞快地缩回去，觉察自己的孬来，重新鼓起勇气，顺着柔的沟壑慢慢摸索。韩信看不清李白那是什么样，更不想看清。他仍盯着那幅山画，好似要将它盯几朵花儿，手指颤颤巍巍地将李白从不示人的私密探索完全。他心驰神往，却也忍耐压抑。湿黏的一团一团落在他的指腹上，每次都是那小得惊人的嘴儿骤然绽放，的东西便淋了他一手。他浅浅地摩挲了一边缘，那真小啊，连一只指都容不，又是怎么吞硕大的的呢？韩信很困惑，同时也觉得自己已得发疼，不知何时起他已同李白一般小息。他懵懵懂懂地把从李白间那掬来的黏涂抹到自己的之上，扶着它凑到了。

        李白握住他的肩的手忽然收紧。韩信那还未碰到李白，这只狐狸已经在恐惧地颤栗。他侧枕在韩信肩上，鼻音重：“重言，重言……我好疼。”

        哪里疼？！韩信立时吓了一，一动不敢动。他试探地吻着李白的鬓角，权当安抚：“我在。不疼了，不疼了，我给你一。”

        李白的哭腔破了功：“怎会有你这般安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