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大于一切，大于自己的那个唐榕早就已经不在了。

“你家离这里不远是吧？”

肖睿看了看李宪泽的侧脸：“嗯……好，谢谢经理。”

唐榕也没说谎，他今晚只想安静地抱着苏澄，和他相拥而眠。

唐榕的声音富有穿透力，像是要在谁的耳朵里打烙印：“会的。”

“我知，我不什么。”

的天平上，意大于恨意罢了。

“没什么安排，在家睡觉。”

“……你还

“那我应该叫什么？你比我大，直接叫名字也不好吧……”肖睿摸摸，“要不……宪泽哥？”

李宪泽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一看时间，已经将近八多钟了，便对隔办公室里的肖睿：“肖睿，你先回去吧。”

苏澄：“……我妈在隔。”

李宪泽哑然失笑，任他去了。

唐榕低看着苏澄：“没说什么，就随便聊聊。”

唐榕也是一个有私心的人，他想要苏澄，想把他的心都据为己有，为此，他也愿意一些让步和改变，重新回到这段里。

开车去小吃一条街的路上，李宪泽问：“元旦节有什么安排？”

苏澄微微撇撇嘴，翻躺在了一边。唐榕顺手抱过去，靠在苏澄的颈后，轻轻地吐呼。唐榕有时候在想，自己到底有多喜苏澄呢？苏澄又有多喜自己？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唐榕觉得苏澄对自己的是远大于自己对他的。

“嗯，来回不到一个小时。”

“剩的我一个人就行。”

快到九的时候，李宪泽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了。他走到肖睿的办公室，看着撑在办公桌上昏昏睡的肖睿，笑着敲了敲门，肖睿一惊醒，抬对上李宪泽的笑脸：“我请你吃夜宵吧。”

“经理，助理不就这个时候用吗？”

晚饭之后，因为家里没有多余的卧室，唐榕便提前在酒店订了一间套房。到了酒店之后，苏妈睡得很早，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了。唐榕躺在卧室的床上，思考着晚饭时苏妈的话。突然，他觉自己上一沉，低一看，洗完澡的苏澄趴在了自己上。

“那我一会儿送你回去吧。”

苏妈：“不怎么样，我希望你们能一直在一起。”

“私底可以不用这么喊我。”

嗅到苏澄上的沐浴味，唐榕将埋他的衣领里，张嘴轻轻地在苏澄的肤上留一个牙印。

元旦节放假那天李宪泽还加班了，他是不想把工作堆到假期之后的。肖睿自然也是陪着他留了来，他家就住在这附近，回去只要二十几分钟。

唐榕知苏澄也明白，他和苏澄都是受过伤的人，连野兽都会相互舐伤，更何况人类呢？

唐榕也想平等地他，但恐怕自己这边多一分，现在的苏澄就会用十倍疯狂地回来。这种有些让人无奈的落差或许才是对过往那个残忍的苏澄真正的惩罚，苏澄要用一辈来还了――但是，随他呢，唐榕现在已经看开了。

“没事，我可以留来帮你。”

也许他和苏澄的心里都有疯狂的一面，只是苏澄的疯狂显而易见，唐榕的疯狂更加隐匿。这段至始至终都不曾普通，它也注定了不会普通。这样深刻的缔结，他们这辈都不会再分开了。

苏澄：“你之前和我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