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住了把柄，胃里沉甸甸地好似被什么东西坠住，此时此刻慌张也没用，还不如坦然面对。他直起，提起，“你是谁？”

        那人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手机。诸葛亮不喜这样的沉默，在他思考一步以前，那人开说话了：“我刚刚拍你照的时候，你了吧？”

        诸葛亮鞋边落了一小滩浊白，他也没有遮掩的意思，慢条斯理拉上链，坦然站在原地——至少表面如此——了：“嗯。还有什么问题？”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显然一定程度上激起了这位业清洁员的怒火。只见他咧嘴一笑，举起手机朝诸葛亮扬了扬：“如果你不想让全校师生知你是一个这么变态的人的话，最好乖乖听我说话。”

        “洗手间里有监控吗？”

        那人被他问得一愣，狐疑：“正因为没有，不我对你什么事，别人都不会知。”

        “哦？你想对我什么事？”诸葛亮挑起眉梢，不等他回答，又说，“我被茶泼湿了，正在换新的时候你闯来，还拍我的照片，是为了威胁我吗？”

        他的对手如他所料，笑了两声：“你自己长了那么个畸形的东西，还不穿冲着我弯腰，不是勾引是什么？”

        “我只是试图捡起地上的垃圾罢了。”

        “说那么多废话，脱了屁翘起来，或许我还会考虑一删掉你的照！”似乎意识到了与诸葛亮再多争辩去，自己必输无疑，清洁员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脆动用武力，抬手就朝诸葛亮的肩膀过去。

        摆脱意乱迷的迷糊状态的诸葛亮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捷一些，往后一，撞上了工间的门，把值班表碰得摇摇坠。清洁员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诸葛亮意识抬起手臂抵挡，然而对方本没有揍他的脸的准备，拳陷柔腹的觉好似被铅球砸中，一声闷响，疼得想呕吐。一受难的是他的手肘，带着尖锐痛楚的酥麻宛如针扎，刺他脆弱的筋腱，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摔落在地，顺着地砖去好远。诸葛亮想，如果他的目的是他一顿，那这个人惯了苦力活的健壮躯与蛮力都足够令他不得不屈服。

        “吧。”诸葛亮说，“需要我主动脱吗？”

        工间里满是拖把墩布，还有一只倒扣的很宽的桶。清洁员将诸葛亮放置在上面，双手隔着西布料在丘靠近腰的位置，几乎一便知人没有穿。他骂了一声，脸肌肉搐个不停。诸葛亮的洁癖不允许他在没有洗澡的况同人上床，公共厕所的工间更不是他理想的场所，但在清洁工一把去他的带，把扒到了膝弯的时候，他还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