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江晓原听到自家老板忽然来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整个人都懵圈了，回傻兮兮地看着柳弈，嘴巴大张成一个完的“O”字型。

“愣着啥？赶紧去啊！”

柳弈“嗯”了一声，视线却没有移到戚山雨脸上，而是一直盯着屏幕。

皱褶，应该是把纸张团成团之后再摊平的痕迹，上面用黑的签字笔写了字，但是为了掩盖字迹的缘故，笔划都是用直尺量度着拼凑来的，容也很简单，只有五个字：“她是被杀的”。

“还有一件事。”

柳弈他看着手里皱巴巴的活页纸，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一对漂亮的凤也随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弯成了两弯月牙状。

“你去把从苏芮芮的尸上脱来的衣服鞋袜全给我拿过来！”

“看来，也不是没有任何人在乎苏芮芮的死活嘛……不过，果然不过还是个学生，不敢承担成为告密者的风险，能想到的，就只有这种活像考试作弊一般的扔小纸条了。”

“是我昨天去滨海中学时拿到的。”

戚山雨愣愣地盯着柳弈的这个微笑，觉得那对睛的弧度真是似曾相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他也是这样对着一只已经腐败发臭的断手，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

“我查了苏芮芮的校园卡消费记录，最后一次消费，是在她尸被发现的前一天深夜十一五十九分。”

“小江！”

视频画面里，从俯视的角度，拍到一个少女在便利店的柜台刷了卡，然后将校园卡收钱包里，再接过店员帮她装好的两个大塑料袋，转一步步走了镜的覆盖范围。

戚山雨回神，从袋里摸一个U盘，借分析室的一台电脑上了。

戚山雨敲了一鼠标，停视频，指了指右角的时间，“这个监控可以证明，一直到凌晨十二零二分，她依然活得好好的，也看不受了伤的样。”

戚山雨回答：“在我经过教学楼的时候，有人用这张纸包住一颗小石，从二楼的窗丢来，砸到我的脚边。不过，大概是不想让我发现他的份，我追上去的时候，扔纸团的人已经躲得不见踪影了。”

看完第四遍之后，柳弈忽然将鼠标一扔，猛地站起，扭大声地喊他那还在通风橱前哼哧哼哧忙活着的研究生。

柳弈可不知戚山雨居然忽然走神到两人初见时的场面去了，他将证袋还给警官，想了想，又问：“除了这个之外，你昨天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吗？”

柳弈凶巴巴地补了一句。

柳弈依然没有理会他，只是拿过鼠标，拖动度条，一次又一次地循环这短短三分钟的监控。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开一个视频：“她在学校堂旁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不少零，用校园卡付的账。便利店里面装有监控摄像，拍到了她时的画面。”

戚山雨说着，却发现柳弈半天没有答话，忍不住奇怪地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人，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么多的零，很难想象是苏芮芮那么一个型瘦小的小姑娘一个人就能吃完的，所以，我想，她会不会是帮其他人什么人带的……”

柳弈问：“这张纸是怎么来的？”

“啥？”

江晓原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