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是说,当时和他来往密切的人,很可能就是录音里另外两个绑匪的真shen。
案zi发展到这个地步,若是绑匪们不肯和刘阳及他的妻zi联系,走索要gao额赎金的套路,警方也只能用最笨最耗时的办法,从死去的假余平的shen份ru手,一diandian追查他这一年来的生活轨迹,找到和他关系紧密的人一一排查……
这样不仅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更重要的是,还可能需要许多时间,而这些时间对失踪的小孩儿来说,不知还能不能耽搁得起。
就在安平东心中暗自盘算着案qing的时候,他的肩膀忽然被人用手an压了一xia。
他扭tou一看,便见柳弈站在自己旁边,手搁在他的肩膀上。
“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问她。”柳弈朝桌对面的卢芳芳抬了抬xia巴。
安平东站起shen,将座位让给了柳弈。
柳弈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坐xia,开kou就向卢芳芳提问dao:“你刚才提到,余平曾经告诉你,他到电池厂之前,还打过很多份工?”
卢芳芳木愣愣地看着柳弈,表qing有些僵ying又有些茫然无措。
她虽然早就注意到这位询问室里唯一一个没有穿警察制服的俊mei男人,但以她贫瘠的知识,gen本无从也不敢猜测对方的shen份。
而现在这个好看得不像话的人,忽然就和那凶巴巴的gao壮警官换了位置,亲自来审问自己,这让卢芳芳gan到吃惊之余,又很快gan到了一种莫名的自惭形秽gan,不自觉地垂xia脑袋,gen本不敢直视柳弈的双yan。
“俺们这种人,谁没打过十份八份工咧……”
卢芳芳低着tou,喃喃地回答。
柳弈:“那你还记得,余平有提过他曾经还打过什么工吗?”
卢芳芳“啊”了一声,表qing显得很茫然。
“任何细节都可以。”
柳弈叮嘱dao:“只要他跟你提过的经历,全都仔细想想。”
卢芳芳张着嘴,思考了一会儿,“对了,我记得他说过……他老早以前在G省S市开发区那边gan1了好几年,后来得了病,工厂不guan赔,他没办法,就只好跑到鑫海市这边来了……不过,他那时gan1的哪一行,我是真想不起来他提没提过了……”
柳弈闻言,yan睛不由得睁圆了一些,“那么,你还记得,余平有跟你说过,他得的是什么病吗?”
卢芳芳苦着脸,纠结得想了一会儿,才用不太确定的语气,慢慢地说dao:“好像是……pi肤病吧……”
一直站在旁边的戚山雨,从柳弈走到安平东shen边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就没从对方shen上离开过。
他注意到,柳弈在听到卢芳芳的回答的瞬间,两手xia意识地虚虚握成了拳状,上半shen微微前倾――这明显是人在压抑着紧张和期待的qing绪时特有的shenti语言。
“我换个问题。”
戚山雨听到柳弈用听不chuqing绪的平静的声音,继续问dao:“当时余平有没有提过,为什么工厂不guan赔?”
“啊,这个我倒还记得!”
大约人在抱怨发xie不满的时候,话总是不可避免的特别多的缘故,连在qing人面前把自己的真实shen份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假余平,也曾经在卢芳芳面前诅咒过他认为对不起他的工厂。
“我nei相好的说,给他治病的那医院跟工厂是一路的,没给他评上病儿,害他打官司输了,工厂就把他踢chu去不guan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