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京时间已经午了。计划是四、五章，苍天保佑我能圆满，阿门。

前三字是：格老。

今日的赵公落魄，不代表赵氏就不风才。语这么一笑，还称她为姑娘，赵氏便觉得自己的第三到了，连忙拢了拢发，以往的风倏地回来，确是十分的丽：“没有什么，家的死相老惹家生气，真是牢什古，烦死家了。”

后三字是：他娘的。

赵公似乎早已习惯，只站在一旁，憋屈着瞧地。

语拱手：“我瞧姑娘生得貌如花，禁不住过来看看。不过，只是单纯的欣赏，万不敢亵渎。赵公好福气，娶到这等娘。”

语险些伸手去捂耳朵，好在忍住，只撇了撇嘴角：“姑娘，我想请这位公去小饮一杯，不知可否允诺？”赵言之：“格老，老不去。”妇人一愣，拍拍赵言之的脑袋，蓬蓬的响：“去！”于是赵言之不得不去。

这三种人里，最后一种人最少。但语认得的人中便有一个，即是鸣见。而这赵公，却是第二种。所以，在言之说六个字的时候，语以为自己耳背。迫使自己镇静，总算把思绪理清。那六个字很清楚，几乎是一字一字吐来的。

好在那妇人有了动静，不然语定会维持不住形象，掉了巴。赵氏一把拧上言之的耳朵，声音放得倍儿大：“天打雷轰你这业人！给我回屋里去！”

语奸计得逞，找了一家小馆，与之并坐，一双积年招花惹草，惯觑风的贼，不离言之上，回七八回，摇着扇儿好心安。赵言之早被媳妇调教成神经，不看人不念书，察言观也快忘了，哪懂得语的眉目传。语不气，编了个故事骗他，说自己也曾落魄，如何如何站起来，如何如何比以往还风光，听得言之一愣又一愣。

一个和泼妇偷了近一年的男，一个和泼妇群相了一年的男，一个在卖菜吆喝声堆里混了一年的男，恁凭他以前多么贵多么酸气，都不会没有变化。若他没有变化，他定是个空汉，若你认为他没变化，你定是个呆鸟。很不幸的，语便是只呆鸟。

言之忽然眉一皱，疑问来了：“我与你素昧平生……”语摆摆手，一杯酒递在言之面前，豁然：“愿君把酒休惆怅，四海由来皆兄

言之信了，在馆里猛地一拍桌，吼：“兄弟，你说得没错！格老我就是给那丑婆给得像个娘儿们，怎说我也是一个男汉，不天立地，无颜以为人！”

堕落，这就是堕落！

人在落魄时，见到别人上有自己影，反应通常分三种：一种，习惯整肃衣衫，与之相较，骨里的清气质万万少不得；第二种，习惯相反的行为，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第三种，则是完全无视之，继续自己的事。

语刚过去，赵公和那妇人便不约而同停来，看着他。语将扇柄一握，微笑：“这位姑娘，请问有什么事需要在帮衬的么。”

语见他一会文绉绉，一会土老帽，忍了良久才憋住笑意，拍拍他的肩，无限同：“对，这才是好男儿。回不了家无所谓，去我那儿住，保证你过得比以前还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