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寇千总看上两，老李就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他低着，回：“回大人的话，小满伤了，是以伙房长打发小的来送饭。”

老占嘴里咕囔一句，又翻睡了。

横竖天冷，肉也能放得住，怕就怕有人嘴馋偷吃，老占将顾小满的饭碗扣起来放在案板上，又对小满说：“等会儿带回去放你炕上去收好，难得吃一回肉，咋也不能落你。”

这一夜，顾小满连睡觉都不安稳，一是嘴里火烧火撩的疼，二是肚饿，正是长半大的小伙，半夜，顾小满实在抗不住饿，他摸冰冷冷的馒啃了两，梗着脖咽了，肚不至于饿得难受，只是嘴里的泡也刮得生疼。

老占瞪了他们一，又拿了一个净碗将顾小满的饭菜装起来，他说：“分啥会，留着嘴里的泡消了再吃。”

“是！”老李答应一声，连忙退了去。

老李听了顾小满这话，便坐在桌旁不动，而老占却沉了脸，他对老李说：“你还有良心不？四五十岁的老家伙了，还不如人家十几岁的孩呢！”

“谢谢你，占大叔。”可惜顾小满满嘴的的泡，有肉放在前也吃不去，顾小满咬了两馒，刮破了几个泡，疼得直钻心，他放筷，望着老占，苦着脸说；“占大叔，肉分给你们吃吧，我嘴疼，吃不。”

“伤了？”寇镇眉微皱，他直视着老李，问：“好好的如何伤了，可曾到军医那里去看过？”

“行行行，我去送总成了吧！”老李嘴里嘀咕了两声，认命的去给寇镇去送饭，老李走后，老占招呼着顾小满过来吃饭，还给他夹了三块又大又香的肉，说：“快吃吧，今日的肉炖得可香了。”

顾小满也怔了一，这些日都是他给寇千总去送饭，老占一时不让他去送了，他还有些不习惯。

老李背上直冒冷汗，他总不能实话说小满是嘬棒骨伤了吧，他躬着腰，毕恭毕敬的答：“还不曾去，伙房长说了，歇两日便成。”

吃了两馒，顾小满又躺回被窝里睡，只是半夜仍是醒了好几遭，天还未亮，顾小满再也睡不住了，他轻手轻脚的起来，老占被吵醒，他开问：“小满，咋起来了，还不到时辰呢。”

顾小满了两，他现在嘴疼，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寇镇听后便默然，千总不发话，老李也不敢说啥，只抱着碗筷，站在案桌前不吭声，过了半晌，寇镇叫老李放碗筷，沉声说：“你先回吧，碗筷明日再来取。”

又说老李给寇镇送饭，寇镇见是他来，不免有几分惊讶，他问：“怎的今日是你过来了？”

顾小满沙哑着嗓说：“占大叔，不打紧的，横竖就这么一会，我送完了就上回来。”

老占拿起碗筷到老李手上，他又说：“本就是你的活儿，小满替你白白跑了这些天的，你不说谢他，今日他伤了嘴，还不容他歇歇？”

伙房里别的人连忙着，能多吃一肉，谁不乐意啊。

“我睡不着。”顾小满回了一句。

日黑着脸，对谁都没个好脸，看着多怵人啊。

顾小满开门来，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