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大概上了一百迈，没关系。厉柯严还勉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穿了几条没有监控的街，一路开回公寓。他的手除了刚开始换过档之后就一直放在陆柏乔的上，这非常危险，但如果不让他放着，恐怕况会更加危险。

陆柏乔的留海垂在脸侧，厉柯严很想把碎发撇到他的耳后，把他的脸抬起来。

如果碰了，他就会看到陆柏乔的双。无论是什么表，他都会不顾一切地吻上去。他会用撬开对方的嘴，吻到难解难分，然后两人都会忘掉自己在哪里。这还不够，厉柯严一定会把他拉回家，一直吻，一直吻，从玄关吻到房间，脱掉他的衣服，让他彻底缴械投降。

厉柯严的手抬起来了，停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陆柏乔似乎有些难受，从鼻里轻轻哼了一声。

……都去他妈的吧。

还不只是，厉柯严的手也在陆柏乔的腰腹和背挪动，不知满足似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碰他。陆柏乔的脑在第一个吻之后就彻底报废了，双足都没了力气，完全是依靠墙在站立。

音乐声很响，他很迷醉。他也不知自己现在何方，又应该什么事，只觉得这个吻，他得接。

把车甩停车位之后，厉柯严拽起陆柏乔就往电梯里走。他等得太久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什么是他耗费这么久时间还得不到的，此刻他想瞬间抱着陆柏乔回到公寓去

过了几分钟，厉柯严把陆柏乔揽在怀里。

“……嗯。”

厉柯严拉近陆柏乔，把他的留海撩到耳后，在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亲上了他的嘴唇。

上方的DJ正在用今年新的一首外国VIP舞曲，叩动打击垫带全场节奏。灯光师也似乎也high了，站在DJ边搓碟似的搓灯光控制。正好到了一个小.，所有人都举起双手，合台上DJ的指示开始玩浪花，气氛太好了，所有人都容光焕发。

别人是听不到，但厉柯严离他这么近，可看得真切。声音都在颤抖，还想要离开自己的怀抱，想往反方向走，但使不上劲，只能轻轻哼一声。

厉柯严站在舞池边，四周都是不认识的人，此刻众人兴致正酣，完全无视了他们。怀里的陆柏乔脸上似乎有红晕，但又像是灯光打上去的。他听不见徒弟的话，甚至还听不到舞曲的声音，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声特别吵闹，让他焦虑。

可要不要碰呢？厉柯严突然迟疑了。

就如他所想的那样，陆柏乔没有躲开，仅仅是发了两声急促的鼻息，接着就被自己一把抓牢了双臂，拉住不放开。

厉柯严瞬间放弃了思考，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无所谓了。他想吻自己怀里的人，自己喜的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

这一步之后，可就真的回不了了啊。

夜场的电音，最重要的，他是被厉柯严的温存给灌醉的。

外面有没有人看见他不，关上门来就只剩两个人了。陆柏乔几乎要呼不过来，刚分开一秒换气，就被厉柯严捧着脸颊继续上一个吻。厉柯严太缠人，非要黏上他的，几乎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这的这两人却完全没有去。厉柯严攻击太，把陆柏乔一路到了墙边角落的男厕里，住他的脑袋让他本逃不开。

“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