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从未走红过的演员来说,别人躺在mei金上睡觉自己却仍然在贫困线上挣扎,落差gan会使一些心理不够qiang大的家伙崩溃。
抑郁症患者的心灵通常都是很脆弱的,但是这份脆弱赋予了他们一种独特的细腻,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世界上没有任何能够拯救他们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觉得绝望。但是以演员这个职业来说,这种细腻反而能够让他们对角se有更多的诠释,所以当他们chu1于痛苦中时,有些剧组不仅无视他们的状况,更借助他们极端痛苦的qing况加重他们的负担,以让电影最终效果达到完mei状态。
坐在椅zi上,埃伯特丢了一瓶shui给希斯・莱杰:“有了你之后,我发现我的压力忽然小了很多。”
希斯・莱杰louchu一副疑惑的神se:“为什么?”
“因为最困难的戏份都被你完成了。”埃伯特叹了kou气,“前一bu里我和连姆・尼森好歹有很多打斗戏,这一bu却连打斗戏都没有了,只剩xia几场飙车戏。”
“遵守交通法规,别忘了。”加里・奥德曼双手cha在kou袋里,“不过说真的,希斯,你刚刚那一场演的太棒了,如果你平时不是那么好相chu1的话,我可能会觉得‘小丑’的样zi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希斯・莱杰顿了顿:“但是在我的理解当中,‘小丑’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zi的,这就是一个变态该有的样zi,难dao不是吗?”
“是是是,因为bi1真,所以吓人。”加里・奥德曼皱了皱眉,指责的目光看向了埃伯特,“埃伯特,这是差别对待?为什么希斯演完了之后就有shui喝,我什么都没有,好歹我们是合作过两次的好朋友,希斯和你才刚刚认识而已。”
希斯・莱杰默默瞥了两人一yan,知dao加里・奥德曼和埃伯特每天的固定戏码又要上演了,xia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埃伯特扔过去一瓶shui:“加里,人到中年太斤斤计较很容易秃ding。别忘了,你是个英国人。”
“想黑我的发际线,哼哼。”加里・奥德曼冷冷瞥了他一yan,“可惜我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我已经很老了,可我的tou发还像20岁时那么有光泽,摸起来就像质量上好的绸缎。比起我,埃伯特・dao森先生,再过几年你也要跨ru三十岁了,你知dao,老天爷眷顾你的脸却不一定会眷顾你的tou发,说不定有一天……”
加里・奥德曼伸chu一gen手指画了一个大圈,然后又画了一个小圈:“你知dao,一环套着一环,阴影chu1被黑setou发覆盖。”
“噗噗――”加里・奥德曼的比喻引起了现场一阵闷笑声,艾lun・艾克哈特笑dao:“真是非常形象的比喻,加里,你一定在艺术学院的mei术专业深造过。”
“是的,我同意。”迈克尔・凯恩眨眨yan睛,举起了一只手。
“不仅如此,他的数学也一定非常不错,阴影chu1什么的……倒是和普通英国人不太一样。”
加里・奥德曼顿时急了:“为什么现在都在批判我,我才是受伤的一方,难dao不是吗?上帝啊,作为一个老年人,我对你们的区别对待表示深深的遗憾,难dao你们不该来安wei安wei我吗?”
大家眨了眨yan,置若罔闻。
加里・奥德曼顿时有些沮丧,垂tou丧气的样zixi引了不少同qing的目光。
这时候,一直沉浸在剧本世界里的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