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一趟政治办公室。

“没事。”诺亚转回，于是便看不清了他的表，“亚尼克少尉，晚上过来一起吃晚餐吧。”

简单的会面寒暄让费恩都有些意想不到。他以为会帮新长官料理很多生活方面的琐碎事，没想到简单交代了两句，自己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费恩跟在诺亚后走房，诺亚注意到这位新副官的脚步声有节奏得过分。家全是从柏林搬运过来的品，只是与四周灰暗的墙完全不搭调。办公室的门是一扇致的双开木门，站在门，可以透过正对面巨大的落地窗看到灌木丛后集中营中巨大的烟囱，本就阴暗的天空上布满了颜肮脏的烟。

没关系。他静心安自己。他那么努力地去伪装，把此生最深的秘密埋藏在连自己都挖掘不到的心深。而且他这样的人，没有人会想要去接近。

答完话的费恩似乎有儿紧张，手心不自主地攥紧。诺亚看着他这幅窘迫样便不再问去，关上办公室大门转走向门厅。

费恩倒了一冷气，又迫自己尽快冷静来。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后悔了，上面的安排无法更改，之后要和那个男人相很长的时间，长到他无法估量，也想不到什么方法能够调离他的边。

而且费恩竟有些畏惧那双睛。

这个男人让他到不安，比他之前接到要担任一位新指挥官的副官的消息时更不安。也许是因为，只有见面他才能切实地受到他上那种和常人完全不同的气势。

他的种族观念并没有随着铺天盖地的宣传一同炽烈燃烧，只是永不褪的家国信念支撑他战斗直到现在。然而费恩那张一直板起的俊秀脸庞在那一瞬似是了为难的表，那浅蓝的清澈眸意识地回避，却仍然镇定：“我是。我每时每刻都为这伟大的日耳曼民族的血自豪。长官。”

“我很荣幸。”费恩，“长官。”

那是双褐的，目光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睛，仿佛所有秘密都在他的目光无所遁形。

天气还那么，费恩却打了个寒颤。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吩咐，长官。”费恩，声音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顿挫。诺亚，侧问：“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大，但坐落在几乎没有人烟的荒郊，看上去格外的寂寥苍凉。门上钉了一块铜牌，镌刻着“诺亚・冯・弗尔特”和巨大的十字符号。房周围都是通电的铁丝网，木桩一样的士兵立在大门两侧。一时分不清所之究竟是这巨大牢笼外抑或是里。

像是寒铁一样冷毅。明明没有给人施压，靠近他的人却会不由自主地受到压抑。好像手脚都被什么束缚似的，无法依自己意愿行动。

所以那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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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很少见，你不是德国人？”诺亚有意无意地追问一句。

“谢谢。”费恩很轻声地。诺亚停住脚步，回看向走廊另一端的费恩。他连忙补了一句：“长官。”

时间太早没办法回寝室。费恩慢慢地走门的台阶，脑一转，忽地加快步伐。

“费恩・亚尼克。”仍是不带的生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