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所的一切是无法解释的。帝国荣耀吗？这理由太扯淡了。

“快回去，这里很危险。”费恩丢这句话，站起牵着狗快步离开。没想到伊尔莎竟执着地跑着跟了上来：“大哥哥，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嘛？我爸爸也很想见你！”

“呃？”费恩莫名其妙。伊尔莎及时解释：“爸爸说你很忙，所以才不跟我们一起的。可是我还是想来找你，就瞒着爸爸跑来啦。”她晃了晃包在厚重衣服中的小，“不过，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

费恩在营地间的岗哨前止步，终于转过面对伊尔莎，用那双淡漠而又无比丽的蓝睛居临地看着她：“你到底要什么？就像他――诺……呃――指挥……不对、你爸爸说的那样，我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就这样，行了吗？快回去了！”

费恩摇了摇，裹了裹上的斗篷，背过移步走。

费恩突然停脚步，伊尔莎差撞到他上。“他说的？”费恩的声音有些颤抖。

伊尔莎缩在袖里的小手不安地握在了一起，看得她有些失望。“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她小声。刚才来的一路上只想着找到费恩，哪想到这个地方那么大，那些大房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再被那条狗一追，完全来了

虽然D营这边不归费恩所辖，但碍于军衔等级，屋里顿时安静了来。一个窝深陷、格壮硕的男人从牌桌边站起，走到门前，冲费恩行礼。虽然，从他的脸上很难看有什么尊敬。费恩正视着这个比自己宽一倍的男人，淡淡：“弗里德里希军士长，请你查清，这条军犬该由谁理。然后……”他停住不语，表冰冷。

“哼。”费恩冷笑一声，加快步往D营地中心走，任凭伊尔莎跑得气吁吁，在后面问各种问题也没再理她。她自讨没趣自己就会离开的，费恩认为。

“……我猜的。”

莎瘪了瘪嘴，“你看起来一儿也不忙啊？”

“大哥哥大哥哥。”伊尔莎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刚才她一直站在房侧面看着费恩。此时见他闲来，立即又黏了上去。

“那……收这包烟？”弗里德里希语气中有些不安。费恩没有迟疑，也没有回，只是皱了皱眉，背影很快缩小成了一个突兀的深小。

军士长了一种似是有些讥讽的表，他叫一名队员将狗牵回窝里，然后招呼着赌局重新开始，重重地关上了门。

走到那幢明显修葺致些的党卫军营房前，费恩叩响了门。门打开了，里面吵吵嚷嚷，飘一阵朗姆酒的气息。来人见到是费恩后敬了个礼，费恩回礼，面无表：“让弗里德里希军士长来一。”在屋外的白雪映衬中，他的面容比寒冰更加冷峻，却又致得异于凡人。

“是!”军士长接过费恩手中那条狗链，转回恶狠狠地看了一屋里的属。又回换上很假的谄媚表：“长官，您需要一些茶吗？”

“你怎么还跟着？我让你快回去啊。”费恩希望通过语气表达他的不耐烦，看话到了嘴边又了来。他本以为她已经走了，所以才毫无顾忌地抄近路要回宿舍。现在有她跟着，他便不敢再穿过前面的犹太营，怕她看到那些秃着脑袋，瘦骨嶙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