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来，这也只是上宣传的一分。”费恩一边琢磨一边，“因为会妨碍到他们的生育政策，妨碍所谓的优秀人种繁，所以才把我们这样的人当成犯人。其实我们没有罪。”

约纳斯望着天想了想：“这种事都是心理暗示吧，你觉得有，就是有。你要是把它不当回事儿，”他转看着费恩，“那就是没有。”

“嗯。”费恩站起，沿梯去。

他走了两步把探哨塔，冲着面了声哨：“嘿！汉诺，今天真准时。”他转回背上枪对费恩：“咱们去吧，换岗的来了，你要是不知去哪儿，我陪你在营地里逛逛。”

么安排的……”约纳斯一慌连忙伸手，却还是慢了一步，没挡住费恩的拳用力砸在他自己的膝盖上。

“长官好！”看汉诺手忙脚乱敬礼的动作，显然是没料到哨塔上除了约纳斯还有个人。

费恩回礼：“辛苦了。”看着约纳斯爬到最后几步一跃蹦来，对他：“走吧。”

费恩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儿，不过它并没有他所想划过弧线飞去，而只是蹭着地面了一小段儿便停在了路边：“你会有这种觉吗？就因为喜的人是同，会觉得……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人。就因为这个，别人看你的神都会不一样，走在路上，好像其他人都知我们之间的事一样。”

约纳斯站起，双手郑重地搭在费恩肩膀上，也只有这时候费恩才会相信他确实比自己大七八岁：“好好听我说，费恩。如果你觉得不能为他什么事的话，好好听他的安排，好你自己的事，保护好你自己，不让他额外的心就好。等等。”

“我能明白你的心

“对！”约纳斯突然激动起来，睛闪闪发亮，“我们没有罪，我们和其他人没有不一样！”

“我当然知！”费恩大声，意识到自己不能对约纳斯发火，声音稍微收敛了，“我只是很不甘心！为什么在生活里我也必须要被当成弱势的一方？我他妈的也是个男人！我也……我也想保护我在乎的人啊！可是我什么都不了！”

费恩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知我为什么不愿走了。除了诺亚以外，我很喜和你们在一起。我觉得到，虽然罗尔夫和库斯嘴上没有遮拦，但是就算他们知你的取向，也没有恶意，不会用奇怪的光看你。”

两个人并排走黑压压的营房中间，侧边大灰暗的建筑在阴霾的天空，压抑得好像正在慢慢靠拢，最后把跑不去的两个人像销毁垃圾一样挤死在中间。

“我知。我答应过你的。”约纳斯。虽然这个人平时给人觉就是个永远不会累的话痨，但他的承诺让人异常的安心，“我和你是一样的人呐，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虽然我不相信库斯他们会卖我们，不过多长个心也不是什么坏事。”

“寝室那边如果你觉得不好解释的话，待会儿我去说吧。”约纳斯把手揣在上衣兜里。“有些东西就不用――”费恩忙。

他又是一拳砸去，这次被约纳斯的手掌接住了。他龇牙咧嘴地甩了甩生疼的手：“你小也是够狠，对自己也得去拳。这种东西没办法求的，就算你留在这里，真的到了那一天你能为他什么？帮他挡一梭弹吗？别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