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简单的担心了。他也想在诺亚扛不住的时候，挡在他的前。他想为诺亚些什么，真正在他们两个的关系中，站在和他同等的地位什么事。

诺亚打的那个除了让费恩恐慌以外，好像什么都没有交代清楚的电话，和他突然现在奥斯维辛好几百公里以外的柏林，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可是究竟是什么，他不知，甚至不知要通过什么渠明白。直接问诺亚不可能，问别人又太铤而走险了，他不能暴自己和诺亚之间还有联系。

而且他也想起来，诺亚坐的不是自己的车。而他离开，是回了奥斯维辛，还是被派遣到了什么别的地方？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他的睛空得像是蒙尘的玻璃球，失去了最后一丝应有的光泽。而眶，则像是已经盛满了的杯。

雨放肆地淋在他的脸上，无论多少滴他的睛里，都有更多从角汩汩。反正也没有人会去关心那些是雨，还是什么其它的东西。

苔的石像。周围走过的路人说不定会疑惑地朝他看一，却因为着急着去能够避雨的地方加快脚步。

他没有绪，甚至不知已经和正在发生的这一切，究竟要从哪个切去思考。

“诺亚……”费恩仰起脸，面对着灰暗的苍穹。

费恩就那样，站在滂沱的大雨之中。他从未如此狼狈，也不会在意自己狼狈的模样。

从上次诺亚打的那个电话算起，已经有两星期左右的时间。既然诺亚那天之后就来到了柏林，就算加上路途上耽搁的时间也都还有一星期，就应该有机会来看望他一。

费恩不经意地抬起了，目光正

他不只是因为好奇而已。费恩很清楚，他不仅是对这一切到疑惑。发生了这些事，电话那诺亚的仓促、白天看见他时诺亚眉间隐隐的忧郁，都让费恩记在心里。

费恩不知。

但他们两个之间，作为上级的这层关系好歹还是人尽皆知的。况且诺亚在的正好是费恩工作的安全，这份工作是他安排的，他不可能不知费恩就在这里。就算不是恋人，作为熟人也理所应当告知对方自己的到来，哪怕打一声招呼。

现在几钟了。

费恩一拳砸在床上，质量欠佳的床垫中的弹簧合着老旧的架床发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知哪一刻会突然垮塌。

他坐在床上，手、脚，甚至脖上面这个沉重的脑袋都让他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好。

外面的天如何他不知，也懒得稍微动一去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他只知自己心已经一片灰暗。

天黑了么。

第107章XIV.哈勒舍街公寓

可是事实是，若是费恩没有碰巧送里奥回家，就没办法刚好碰见诺亚。也本不会知诺亚离开了奥斯维辛，来到了柏林。

如果诺亚没有像这样突然现在他面前，也许费恩会一直努力保持冷静，等着诺亚亲给他一个解释。但现在他不到，实在不到了，不说诺亚在雨里的侧脸、那辆车在街尽消失的画面疯狂地在他的前闪现，挥之不去。那烦躁的绪也随之在他的淌着乱着。

费恩知诺亚上背负的事一定非常繁重，而且他也许会顾虑这样会造成更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