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妈知肖曦是在钓虾馆打暑期工的大学生后，显得很兴奋：“我儿也在打暑期工，在北京上大学呢，都不用我给他生活费了，全是自己挣的。”语气中不无骄傲。

八个月的女，自然也很讨李大妈喜。郑海飞话不多，又忙，李大妈平时估计也寂寞的，肖曦陪她聊天自然兴。一来二去，肖曦就和李大妈熟悉了。

他和柏寒聊了几句，又开了拍卖群。当天群里没有拍卖活动，群友都在闲聊。肖曦注意到一个群友说将多肉寄养在大棚里，过了夏天再拿回去，看到这句话，他突然间醍醐灌，还能这样？他想到了自己的多肉，买了那么多回来，到现在还在茁壮成长的不到一半，能不能寄养到郑海飞的大棚里？想到这里，赶紧私敲郑海飞：“在吗？想跟你商量个事。”

李大妈又摇：“我老走得早，我又不好，又没工作，也没退休金。多亏海飞照顾我们，让我来这里活，要不是海飞，华明哪里能上大学。等华明上班就好了，就可以好好报答海飞了。”

郑海飞很快就回复了：“嗯，说。”

肖曦笑着说：“自己兄弟嘛，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肖曦听她说“我儿”这个词觉得有些怪异，她儿不是郑海飞吗？“是你小儿吗？”

肖曦喜望外：“那太谢谢了。”

临睡前，他习惯地开手机看消息。柏寒发了不少在昆明花鸟市场拍到的多肉照片，昆明的环境果然适合多肉生长，温差大，，紫外线所以多肉都长得，还容易状态，漂亮至极，看得肖曦也神往不已。

晚上肖曦回到家，习惯地去检查他的多肉，发现又有好几棵现了叶片化的况，他摘掉化的叶，无奈地叹了气，到底要怎样才能不死呢。

肖曦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又删了，重新又打上：“我的多肉总是死，可不可以寄养在你的大棚里？等过了夏天就拿回来。我给寄养费。”

又过了几分钟，郑海飞才回消息：“刚去洗了个澡。可以。”

肖曦以为她跟小儿关系不大好，便安她说：“那他很厉害啊，都能自己挣生活费了。我都是挣零花钱，生活费还得家里给。”

郑海飞的消息又发过来了：“寄养费就不用了。你的多肉放在我这里，我替你照顾，跟我自己的一样，但死了我不负责。”

李大妈停顿一，脸突然有些哀伤，她缓缓：“对，我小儿。”说完轻轻叹了气。

李大妈苦笑一：“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海飞毕竟只是我儿，他还得过自己的日，总不能一直被我们母拖累不是？他也到该成家的年纪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不是亲母，难怪总觉得郑海飞对李大妈礼貌有加，不像一般的母那样随意。不过妈叫妈叫得那么亲，不怕自己妈介意么？他想象了一，要是自己别人叫妈，他妈肯定会死他。

肖曦赶紧回：“好好好！我主要是想借一你大棚的环境，别的都不用你负责。”

肖曦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郑海飞没有回复。肖曦满怀期待的心沉了去，然后又打了行字：“不方便就算了。”心里忍不住嘀咕，要不要这么小气啊，你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多自己这几盆肉又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