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圈，同志圈！你什么都不知，一脑就扎来了！肖曦，你能不能多长个心，别总那么单蠢好不好？！”柏寒气急了，说话也没遮没拦起来。

“那为什么不是我？”柏寒绝望地问。

肖曦听得直皱眉：“什么圈？”

睛都红了，咬紧牙关问：“为什么？！”

肖曦皱着眉说：“我不知什么圈，也没见他跟什么人来往。”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费默，费默应该不算是圈里的人吧，不过他对这些并不了解，所以也不敢确定。

柏寒冷笑：“当然，他要是给你知了，你还能那么轻易上钩吗？你认识他才多久，对他了解有多少？”

柏寒凄凉地笑了一：“连苦肉计都用上了，看样你是逃不掉了，对手这么拼，我输得很彻底，我认了。”

肖曦听他这么说郑海飞，心里十分不舒坦：“他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他为了救我差连命都搭上了，如果真是玩我，我也认了。”

这天晚上肖曦很晚才睡，在网上搜了大半夜，算是对同志圈这个圈有了大致的认识。第二天早上起来，肖曦觉得世界都不太一样了，柏寒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质疑和

肖曦冷静来，他已经意识到柏寒被嫉妒和愤怒烧昏了脑，但是自己并没有瞎：“柏寒，你知我为什么没给你拍照片吗？因为那天我去给你拍照的时候，棚有钢掉来，差扎在我上，是郑海飞帮我挡开了，他的颈动脉都扎破了，差就死了。你非说这是苦肉计，那我也认了，没有几个人会为了我以命相搏。”

柏寒气急了，直接回了一句：“我稀罕你这个兄弟？！咱们有半血缘关系吗？我们认识了七八年，结果却抵不上你们认识一个月，你知他是什么人吗，你就这么跟他好上了！现在圈的人就喜勾引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男生，玩完了之后就扔了，到时候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肖曦，我能接受你不喜我，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喜别的男人，我希望你永远也别这个圈。”

肖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想了许久，开始用手机搜“gay圈”、“同志圈”，然后才发现这是个多么混乱的圈，一夜、滥交、混交、艾滋病等等，肖曦看了一些就有些生理上的不适，有些作呕的觉。他关了网页，发了很久的呆，后来甚至有些害怕，万一自己也染上了艾滋怎么办？他妈肯定会伤心死，他爸会把他打死的，要真得上了，打死也活该。肖曦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然后又去搜“同恋会得艾滋吗”，搜到的容让他略松了气，跟有艾滋病的人在一起才会染，也就是滥交才可能染艾滋病。他是不可能滥交的，但是郑海飞呢，他会不会？他看到的是没有，但是那之前呢，他没看到的时候呢？

“我不知，我以为我不喜男人的，但却喜他了。”

肖曦想象了一，和柏寒跟郑海飞的那些亲昵的事，便觉得浑起鸡疙瘩，他斟酌了一措辞：“柏寒，我对你，仅仅是朋友和兄弟，我没法把自己的兄弟变成人。”

柏寒知自己彻底输了，过了许久，他才说：“我也想为你拼命，但是你没给我机会。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