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听着周杰的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着节奏，扭冲郑海飞灿烂一笑：“听我的就好。”

“没有、没有，摩那回事嘛，多少都带暧昧的质吧，更何况是在泰国。反正我是不希望别人给你摩，也不会再让别人给我了，你想，次咱们自己可以买油，我帮你推。”郑海飞说。

肖曦用手指在郑海飞脸上划了一：“好吧，不过你被人吃了豆腐这件事想想就觉得不开心，你的豆腐只有我能吃！”

郑海飞抬看着他，非常无奈：“我也不想的，已经非常努力了。”

“还全套呢，你推过油吗？”郑海飞斜睨着肖曦。

郑海飞的脸有些不自在：“是人妖。”

“这是去哪儿？”郑海飞看着车是往市区外开的。

肖曦去的地方是市郊一家温泉酒店，修在一座可以看到海的小山上，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是个约会的极佳去。不是周末，离圣诞节还差一天，酒店里的人并不多。肖曦和郑海飞换好泳衣，上温泉泡了半个小时，大冬天泡温泉，别提多惬意了。泡完温泉来，两人又去桑拿房蒸桑拿。

“该不会提供了服务吧？”肖曦将胳膊肘放在郑海飞肩上，脑袋凑近他的脸，戏谑地问。

肖曦笑嘻嘻地说：“还想去推个油吗？”

两人了排和意面，不过郑海飞只吃了一小半排，剩的都归了肖曦，他自己则消灭掉了两份意面。肖曦看着他的样忍不住笑：“早知就一盘草的，我吃肉你吃草。”

肖曦咬牙瞪着他：“男的还是女的？”

肖曦说：“没有，你推过？”

的行程都是他安排的，郑海飞只享受。

郑海飞也任由他折腾，他早就瞄到了后座上的纸袋，心里猜测着肖曦要送他什么礼，最近肖曦很少去大棚找自己，也不让自己去学校找他，肯定就是在忙礼的事去了，到底是什么？然而肖曦一直都不说，他也就只能捺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揭晓答案。

郑海飞不声了。

郑海飞抓紧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一：“好吧，以后只给你吃。”

两人坐在桑拿房里的时候，郑海飞突然问：“一会儿还要嘛？”

郑海飞想起那次尴尬的经历，被人推油推得差了的事千万不能给肖曦知：“没、没什么，就是尴尬的。”

郑海飞停

吃到一半，肖曦停来，拿过自己提来的纸袋，将两个盒拿给他：“生日快乐，送你的生日礼和圣诞礼。”

郑海飞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捣乱，嗫嚅着说：“有一次船在泰国靠港，被华远和费默叫去受了一当地的泰式摩……”

肖曦斜睨着他：“然后发生了什么？”

“推油舒服的啊，脆就全套好了。”肖曦继续游说。

肖曦凑过去一，将手搭在郑海飞结实的肌上，轻轻划动：“看样你经验很丰富啊，从实招来！”

蒸完桑拿，两人一起去吃晚饭。酒店有中餐厅也有西餐厅，肖曦特意订了西餐，两人第一次吃西餐，意义也很特别。西餐厅在酒店的二楼，墙面全都是落地窗，窗外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冬天的海面是墨蓝的，在微微张开的夜幕显苍茫之。肖曦觉得，如果来雪就更完了。

郑海飞连忙摆手：“不用了。你想推的话，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