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延愤愤地想。

“是，教授。”

在他冲门看到哈利挂在巨怪脖上被甩来甩去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都完全停止了动。知是一回事，但看到是另一回事。当他亲见到大气都不敢的哈利紧紧抱着巨怪的脖，而赫这个一向被他寄予厚望的哈利的“朋友”却在那个时候只会呆呆站在墙角张大嘴巴像个傻瓜一样，罗恩手握着杖，作为三人中唯一还有战斗力的人却只是把杖神经质地抖啊抖。

“别担心，莫延。我没事，我真的一事都没有。”男孩清脆的声音中带着稳定人心的力量。

“是我鲁莽了，教授。”莫延说。

然后麦格教授给赫扣了五分，又给他们哈利和罗恩每人加了五分，莫延加了十分，算是双方持平，让他们都回去了。

斯普又噎了一，对这么顺从的莫延有些不习惯。除了上课，莫延还经常跑到地窖跟他讨论一些自己的猜想和对药的改，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男孩的讨价还价和固执己见。

“莫延……”

罗恩忽然犹豫地叫了

“白痴！”

哈利突然展臂抱住他。

罗恩比他想象中的还无能！

“恩。”

“我看到哈利和韦斯莱离开了格兰芬多的队伍，”莫延说，“就跟过来了。”

三个格兰芬多惊讶地看着他，这些日里莫延不知正面打断过他的话多少次，又有无数次袒护哈利，斯普也从来都没有用这种预示着危险的腔调和他说话，他对莫延总是宽容的不可思议，这个现象已经被称为“霍格沃兹最大的奇迹”，韦斯莱双胞胎甚至还为此开设了赌局，赌斯普奇怪态度的真正原因。

“恩。”

莫延脸白了一，斯普居然给自己的学院扣分？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一招还真是该死的用，他不想让这位战士少有的骄傲也要被剥夺，虽然有哈利在学院杯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想努力，尤其是在他看到斯普脚的地面渐渐晕染上鲜血，但那个男人依然站得笔直的时候。

他怎么忘了，这次事件中大发光彩的不是哈利，而是罗恩！这个红发韦斯莱能指望他作什么？能指望他什么？他能把自己照顾好就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伊万斯先生，你又是怎么来这里的？”麦格教授听完赫的叙述并向罗恩证实后，又问莫延。

“恩……啊？”

幸好，幸好他还是赶过来了。

“愚蠢的格兰芬多！”

面对莫延的首次低，斯普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后才又说：“为你的欠缺考虑，我不得不给自己的学院扣五分。（三个格兰芬多惊骇地要昏过去了，这这这……这是斯普吗？那个偏心至极的斯普？）我不想还有一次。”

莫延回抱住哈利，闭上睛深呼了两次，再睁开时，银眸中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平静。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教授，恩？或者你认为波特擅自跑来是自自大，你自己就可以对付一只成年巨怪了？”斯普低沉的声音响起。

“混！”

莫延和哈利放开。哈利用角瞥了一黑着脸的斯普，蹭到一边从巨怪鼻里了自己的杖，对上面黏糊糊的鼻涕恶心了一，反复地在巨怪的上拭。

竭力平复急促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