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只有我们两个了……我是个格兰芬多，就像你说的，常常很鲁莽……药和天文都很差劲，平时都是你帮忙――”

就是这个，哈利。他满意地，为自己终于开始找到真正的台词而松了一气。

“德思礼家很讨厌，但是逗逗达力还是有趣儿的……他很笨的，要是你的话一定不会被他欺负，你那么聪明……不怎么说，总比一个人待在破釜酒吧好得多……”

哈利张大嘴巴愣了一会儿，痛恨于自己没有找赫商量一这种况应该说什么。总之愣了半晌后，哈利终于成功地捡到了一些刚才被他遗忘的词儿，和嘴巴自发动弹起来。

哈利几乎想把自己的咬掉，他愿意付一切来换回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莫延在那一刻霍地站起来，凶狠地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响，全都在颤抖，哈利就是再蒙骗自己，也无法说莫延这样是因为激动和兴奋。

“伟大的，尊贵的，哈利・波特――”

“如果我的脖后面，没有那个愚蠢的印记；如果那只该死的凤凰没有自以为是地揭我的份；如果你不是知我就是休・波特；如果我本就跟你一儿血缘关系都没有――”

因为什么？

“我会努力，唔，那个――”哈利望望天花板，“成熟起来――”

怎么听起来像该死的尔福在传播他的血统论？

莫延的睛眯起来，看起来像是要发火。考虑到德思礼一家人有多么讨厌，如果可能的话哈利宁愿和斯普待在一起也不愿回去，于是哈利觉得莫延现在的怒气完全可以理解，赶紧换词。

“无论如何，莫延，你――你是我弟弟……虽然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但你还是我弟弟……我想，我们以后应该生活在一起，就像韦斯莱家一样……我们应该在一起……我――我会照顾你的……”

哈利茫然地眨眨睛，发现自己悲惨地忘词了――他之前的表现也很糟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虽然看样莫延似乎听懂了。而达克也不再伪装睡眠，瞪大了睛看着他。

“哦？照顾我？”莫延慢慢的、轻轻地说，那语气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一样。“我是不是该为你伟大的兄弟怀痛哭涕、激涕零？――仿佛我自己连一自理能力也没有似的――也许你以为我过去的十三年都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嗯？那么――”

说这些什么？

哈利傻傻地看着他俊的脸上泛起冷冰冰的讥讽和怒火，觉自己的都绞在了一起。

然后莫延轻轻笑起来，但是那银的睛里一笑意也没有，仿佛世界上最的钢铁。

他上扫了哈利一，

是吗？……而且我们以前关系也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兴能有一个弟弟，而且这个弟弟还是你……我知我可能很笨……你的成绩那么好……也许很糟糕――啊，我是说我自己――让你觉得不像个哥哥的样……你不能接受的原因，我想是因为――”

莫延撑在桌上，微微俯，一字一顿地说：

“爸爸妈妈给我们留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但足够我们上到毕业了――啊，我知你不缺钱……但是总该有一个家……我们是亲人，莫延，是兄弟……着一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