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鹰派’并没有死心，他们重新选择了孤儿院生甚至还有混血这个致命缺的伏地，以为他比较容易控制，把他推上了台，是不是？”莫延接着埃德蒙的话轻声说，睛渐渐有些发红。“但是他们又一次失望了。伏地的权力望和格林沃德一样厚，甚至比格林沃德更残忍，更会蛊惑人心。不需要麻瓜，他就把法界陷黑暗中，最后还是依赖邓不利多和‘大难不死的男孩’才重新获得了和平，是不是？”

“那么，为什么是――我？”

“后来呢？”很久之后，莫延才喑哑着问，“‘鹊派’占了上风，是吗？为什么不是‘鸽派’？”

所有的痛苦，追溯起来，源泉究竟在哪里？

莫延闭上了睛。如果没有“鹰派”的又一次尝试，就不会把伏地推上台；如果没有古老巫师家族和掌权者的默许甚至支持，伏地就不会在短短一二十年中成为人人惧怕的名字都不能提的神秘人；如果没有这第二个黑王的横空世……如果邓不利多没有会见西比尔・特里劳妮……如果没有那个预言……如果斯普没有偷听到预言然后告密……如果没有小天狼星自以为明的换人计划……如果没有虫尾巴的背叛……如果――如果他没有转世成原本本就不存在的休・波特……

埃德蒙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地说：“……是的。”

人的屠杀，最后还是不利多面才打败这个黑王……”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太阳升得很了，空气也变得温起来。轻柔的风从湖面来，有时还能看到巨乌贼和格林迪洛探的一分呼空气。睡懒觉的学生们都已经起床了，有的正在去大厅吃午饭，有的在广场上打闹玩耍，有的在湖边离他们很远的地方看书，还有的骑了扫帚在魁地奇球场上开始练习。湖边慢慢散步的两人的影引了很多目光，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象的到他们正在谈论的话题有多么沉重。

“不止是你，莫延。”埃德蒙看着远起伏的山峦，语气沉重地说：“法界，主要是斯帕罗家族，已经了很多努力。一百多年来，斯帕罗家派到麻瓜界中学习的年轻巫师有二十多个人，纳了麻瓜生的巫师有上百人，虽然取得了一定成绩，但还远远不够。仅从交通工来说，我们好不容易购了一列火车并且获得霍格沃兹校长的同意，从敦到霍格沃兹的第一条线路得以开始试行，麻瓜就已经生产了更加方便快捷的汽车；汽车的原理还没有清楚，麻瓜就已经生产了飞机；尔福家还在联系麻瓜试图买一架私人飞机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到月球上去了――如果说汽车，火车还有飞机与飞路粉、门钥匙和幻影移形相比都还不值一提，但麻瓜登上月球的信息彻底摧垮了巫师的骄傲。麻瓜以闪电一样的速度在发展，莫延你说，我们怎么才能不被甩到后面去？”

“‘鸽派’的人其实寥寥无几，只是因为邓不利多的个人威望才能在法占有一席之地。”埃德蒙叹息说：“不最初法粉饰太平的目的是什么，但在这种教育，现在的大多数巫师对麻瓜都怀有轻视的心理――我也一样――即使承认麻瓜的威胁，但也决不愿向他们低。因此，大多数人认为，‘鸽派’……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