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两个都说这种话？

卢平的办公室是莫延所见过的最简陋的办公室，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旧的：旧长袍，旧桌椅，旧衣柜……甚至连羽笔都是旧的，但是它的主人尽量把房间布置的大方整洁，看着倒也不算太差。

卢平教授看了看他，然后说：“好。”

看着卢平平静中略有无奈的表，莫延有些愧疚，他知卢平教授只是想关心自己，但是却受不了这种小心翼翼的补偿一样的交谈。

卢平一怔，然后脸上显淡淡的笑容。

“比如违反校规。”卢平微笑起来，“他有一件隐形衣，所以常常在半夜里跑去溜达……而且詹姆认为，借书是傻瓜才会的事，他喜把书从禁书区偷偷带来……我们在上学的时候发现了很多密，大分都是他和……他半夜乱跑发现的……”

难是斯普的影响？

莫延不快地皱眉，“我看起来像是需要您照顾吗？您能把――”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卢平房间里的旧家，“――自己照顾好都不错了。”

莫延笑了笑，虽然这些事他也知个大概，但听父亲昔日的朋友讲起来，总有种不一样的怀念。

“……好吧。”莫延不愿地说，在心里说服自己：现在还没有到战争的时候，他不是还没有不顾老婆孩吗？唐克斯现在都还没有嫁给他呢！

卢平说。他放公文包，找壶，用杖轻轻敲了敲，壶嘴便突然一气来。然后他坐到莫延对面，柔和地看着他。

“比如？”莫延问。

“莫延……我听说――你和哈利相的有些不愉快。”

声音鬼鬼祟祟地问：“没事吧？”

“坐吧。”

莫延摇摇，看着德拉科放心地离开，其实是很想跟他们一起回宿舍的。

印象里的詹姆・波特大多时候都是严肃沉重的，只有万圣节他回家的那天……他们都很兴，一方面是庆祝他第一次回家，另一方面也是相信【赤胆忠心咒】的威

卢平看着像刺猬一样随时准备扎人的红发少年，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疼。

卢平在装着欣克庞克的玻璃箱上蒙上了一层布，又把讲台桌上的书都装他的公文包里，转对莫延说：“好了，我们去办公室怎么样？还可以喝一杯腾腾的茶。”

莫延在座位上扭了扭，说：“跟我说说……你们在霍格沃兹时候的事吧。”

这样优秀，这样……棘手……

“在上学的时候，你爸爸在各个方面都是最的――从他二年级的时候成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以后，我们就没有输过一场比赛；他非常聪明，O.W.Ls考试中得了九个O，毕业后直接就成为了傲罗――你知，傲罗被称为黑巫师搜捕者，常常要跟那些最邪恶的巫师行危险的搏斗，只有英才能担任这个职务――只是他有时候稍稍缺乏一自制力……”

莫延挑眉说：“我认为这是我们私人的事，教授。”

“抱歉。”莫延低声咕哝着说。

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奢想过能找到詹姆的儿的休；更没有想到，在没有长辈监护长大休竟然是这样的……

“也许你知……在霍格沃兹的时候，我和你父亲是好朋友。”卢平说，“我相信詹姆一定希望我可以帮他照顾你和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