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阿斯托利亚还不至于在自己去为她拿饮料的时候接受别人邀请的事,潘西也肯定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德拉科
边的――她恨不得把德拉科绑在
边以杜绝其他女孩接近的可能,现在两人却都离开了,毫无疑问是德拉科
了什么。
“不用,潘西会帮我拿的。”德拉科慢吞吞的说。
“你呢?”休转问德拉科。
“她说想喝杯黄油啤酒,就去拿了。”德拉科没打采的说
,瞥了一
挽着休胳膊的阿斯托利亚。“你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你至少会
三支舞。”
但是当休拿着饮料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德拉科面前摆着一个酒瓶,潘西却不见了,连等着他手中柚汁的阿斯托利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每一次魁地奇比赛胜利和获得学院杯以后,斯莱特林的庆祝方式差不多都是举办一场舞会,所以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对舞并不陌生。但休以前在那种时候不是坐在偏僻的角落喝酒就是跑到外面
风,正正经经的跟女孩
舞,这倒还是第一次。幸好他的
并不因为主人的懈怠就变得笨拙,有时他忘了舞步,阿斯托利亚就不找痕迹的提醒他一
,所以总的来说他们
的还很不错。很快,其他人陆续
了舞场,休也迅速的熟悉了舞步,偶尔低
跟阿斯托利亚说两句话。
“柚汁,谢谢。”阿斯托利亚羞涩的说。
但女孩的睛却隐隐
不舍。
“很显然,你把她丢了,不是吗?”德拉科阴阳怪气的问。
“潘西呢?”休问独自坐在桌边的德拉科,开玩笑地问:“才第二支舞,你就把舞伴丢了?”
休却不想再忍耐了。他笑了笑,说:“好。”便半环住女孩,护着他从兴奋的人群中挤了去,走向德拉科的桌
。
他们一直走到一个较隐蔽的角落,休侧耳听了听,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在,然后设隔音咒。转
看到默默不语的德拉科,皱眉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准备了半年多了吗?”
的确。隔着四五张桌,休看到潘西正攥着两瓶黄油啤酒,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优雅仪态绕过人群和桌椅走过来。
第一支舞曲是缓慢忧伤的,第二支就快许多了。弗雷德和安吉丽娜奔放的旋转,占了几乎一小半的舞池,纷纷躲闪的人们无意中把休和阿斯托利亚挤到了一堆人中间。休看看四周
舞毫无规则、喊叫蹦
的格兰芬多们,厌恶的皱皱眉
。
休略略提嗓音,用威胁的语调说:“德拉科?”
“我们去坐会儿,好吗?”阿斯托利亚轻轻扯着他的袖,低声恳求,“这里太拥挤了。”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德拉科的声音听上去沙哑痛苦,从没有见到他这幅神态的休的愣住了。
“你知我不喜
舞。”休漫不经心的说,然后问阿斯托利亚,“想喝
什么吗?”
“我们去走走吧。”休放
手里的饮料,把德拉科从座位上拽起来,顺手抄起桌上的那一瓶啤酒。两人绕过舞场,悄悄溜
了门。
“阿斯托利亚呢?”休问抱着另一个已经打开的酒瓶的德拉科。
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到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休还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溅
声,镂花的板凳上和树丛里到
都有隐约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