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周端说。

周端咬咬牙，半天之后叹了气说：“您没事就好。”

听到这里周端猛地瞪大了睛，郑时说：“当然没什么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他掀起额角的发，上有一串不太明显的针脚。“那时候我就在想，此生有没有什么遗憾，有没有留什么。最后觉得让我那时就死的话，我还是放不你。哪怕让我看上一，当年从我这里去的小蝌蚪如今长成个什么样了。”

“不会。”周端说，“我好歹应该知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倒这种霉。”

郑时往后一坐，眯着微笑着说：“你就不好奇当年我为什么抛弃你们母吗？”

周端说：“这个您说过啊，因为您混啊。”

郑时拿一串钥匙在周端面前晃了晃，而后如法炮制摸到他的衣服里，将钥匙他的兜，说：“我买的学区房，地址待会发你手机里。你也别一周时间给我了，我把你全包了，你每天晚上给我好好回家，洗净屁等着我。”

却被郑时将手伸到兜里。

晚上郑时喝多了酒回来，周端也早就回来了，聚餐上也喝了些酒，但不太多。

郑时笑了声，他说：“没错。年轻的时候觉得事业最重要，家庭、妻儿都是累赘，就去打拼。后来算事业小成，还是不太渴望家庭，直到有一天，我开车事儿了，困在车里在悬崖上挂了半天一夜……”

周端问他：“您当年……就是两三年前，为什么突然想要找我啊？”

周端回宿舍收拾了东西换好衣服，中午郑时带周端去吃饭庆祝，周端一直埋吃饭不说话，郑时也不多吃，一直看着他，后来看得周端也吃不去了，放筷。

郑时放开周端，轻轻推了他一，说：“脱。”

十四

“你听了该更讨厌我了。”

“为什么？”

那里又湿又，周端呻一声，又轻声喊了

“您嘛！”周端先是搂了他的手臂，没阻拦住，又要往湖边跑去捡。郑时从后边搂住他，周挣动着说：“您是不是有病啊！”

郑时在他屁上狠狠打了一，而后两手指到他的门中。

郑时仰喝完一杯，把杯随手放在一边，就将周端压在墙上，猛烈地吻他。周端被他上的酒气熏了一个激灵，之后彻底放松来，任由这个人在他中掠夺。

两个多小时后，他才收到一条信息，打开导航自己找了去。

周端咽咽，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去倒了杯凉白开拿给郑时喝。

午郑时说要带周端去新房，不过半路上接了个电话，公司临时有事，要先走了，叫周端自己去。周端了他的车，又敲敲玻璃，郑时摇车窗，周端说：“我晚上要和同学聚餐。”

“去吧。”郑时重新发动车，说，“别太晚。”

郑时看到在客厅沙发正中正襟危坐的周端，笑着把钥匙扔到玄关架上的碗里，一边踢掉脚上的鞋，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

郑时问他：“怎么不吃了？”

郑时将他刚刚收好的导师给的钥匙摸了来，一扬手，将之抛到学校中的人工湖里。

周端听话地脱掉，郑时将他推到沙发上，周端趴在沙发上，将屁翘起来。

周端站在原地有些茫然无措，看了看手机，想到地址还没发给他呢。回学校也不远，但他还是不想回去，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在秋千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