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还亮着，而且饭后剧烈运动容易阑尾炎……”

知郑时已经知，那么他再继续演，就可以通过观察郑时的反应来推测他的想法。

郑时说：“我要是心脏不好，现在就被吓背过气儿去了。”

“问题很严重。”

“您别看了，就是！少烟少喝酒，不然哪天突然就过去了。”

“想什么呢？你小别天天咒我。”郑时说，“你跑不了了，今天我们从到尾个全套的。”

周端警惕起来，想他是不是话中有话，又想自己是不是得过了，又或者表演得不自然，说：“是小仆人。”

“真的很严重，您还笑得来！”

“二十三窜一窜你没听说过吗？”

郑时说：“血压不是昨天量的时候就看到了吗，没怎么啊？检单拿来我看看。”

周端慢慢往外退，说：“不要了吧，很脏的，我怕您有心理阴影，然后就不举了。”

“饭后运动。”

郑时把周端抱到洗手台上，撅着屁趴着，手指沾了剂往他的门抹去。周端觉得自己是案板上待宰的肉，恐惧但舒服。

周端说：“我去驾校报了名了，花了好多钱，可不可以算到个月？”

两人坐到餐桌前，周端脸凝重地说：“您的检结果来了。”

“很！”

“别胡闹。”郑时笑着把菜扔回到周端碗里，说，“多肉，你长个儿也需要补营养。”

多了一个大活人杵在浴室里，周端浑不自在。

这哪是给他好好一次，分明是他自己好好一次！周端说：“那……您等我准备一。”

郑时说：“哟，怎么今天演起小家来了？”

郑时笑着看他，说：“不会那么剧烈，由浅深慢慢来。你不是想要不套，吗？这我们俩都检完了，可以给你好好一次了。”

“您心脏可固了，”周端一本正经地说，“血压！”

郑时笑着看着他，边嚼肉边等他说。

周端最抵挡不住他的温柔，便只能由得他去了。

从这个角度郑时看他很清，扒开门可见里面蠕动收缩的肉，每一手指，括约肌总是迅速地再次缩紧，这让郑时也嗓发，恨不得脱就上。他知被这样夹是什么滋味。

“没戏。”

周端想得欣鼓舞，火速收拾完东西，又好饭菜，等郑时回来迎上去帮他脱衣换鞋拿东西，说：“郑先生，您回来了。”

周端给他夹菜，说：“吃这个，郑先生，清淡，健康。”

这一天事太多，回到家就开始胡思乱想，周端竟然没往那方面想，正打算飞速奔到浴室灌，被郑时捉住了，：“这次我帮你。”

“就这个？”郑时哭笑不得，说，“多少？”

一顿饭这样有说有笑地吃完，郑时对他说：“脱。”

待到郑时从柜里翻灌的东西，周端才真正紧张起来，想要从洗手台上来，

“脱衣服啊。”

郑时说全套果真不是说着玩儿的，从接吻和抚摸开始，他把他压在浴室的洗手池上，慢慢地为他脱衣服。

二十

周端意识地扯住衬衫摆，说：“脱什么？”

“我血压跟烟有什么关系啊？”

“我都大学毕业了爸，长个儿的年龄都过了。”

郑时从菜里扒一块肉来吃，问：“怎么样？”

“哈哈哈，小仆人。”郑时伸手周端的脑瓜。

“脱衣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