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狼狈极了，浑脱力地躺在床上，汗湿了一，白浊的得到都是，嗓也哑了，苦苦向殿乞求原谅。

威廉急了，“不，不要，殿，求你。”他只是想多分担一些活而已，怎么能本末颠倒，反过来把自己的正职让给别人？他单是想一想王说的这一假设，心里就梗得难受。侍奉王是他这辈最幸福的事，那些床上的缠绵温存，如火，还有王动时好看的模样，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忆，幸福又隐秘。

“不要赶我走，殿，我再也不犯错了，求你别赶我走，我是属于殿的。”威廉颠来倒去地求恳。

威廉又惊又喜，“殿，你真的愿意教我？我……我梦都想识字。”

王盯着他，只说了一句话，“看来我是让你太轻松了。”随后用丝带将他的双手跟床捆在一起，骑在他上，小着他的肉棒，让他在短时间接连了五次，直到被彻底榨，一滴都不来为止。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王笑说，“我本来就是你的老师，现在不过是再多一门课罢了。”威廉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教他认字比起教床技，应该是另一种趣味吧。

样，用温柔的早安吻把殿从沉睡中唤醒过来。

“没有什么闲的时候，除了工，就是睡觉，多是吃饭时大伙一起聊聊天。”威廉很沮丧，“所以我只会活，既不识字，也不懂骑箭，更谈不上什么好了。”

王勾住他的巴，轻佻地在他唇上咬了，“你可是我辛苦调教来的，就算你自己想走，我还未必同意呢。”威廉厚厚的嘴唇让王觉得很好，忍不住又深吻了一会，半开玩笑，“毕竟你也知，我的胃很大，你是第一个能完全满足我的人。”

起初，他连怎么握笔都不知，是王耐心地把笔放在他右手中，矫正他每一手指摆放的位置，还送他一个非常漂亮的金丝壳本，扉页亲自给他

“那我问你，为什么忽然想去活？”

如果这一切被剥夺，他真不知自己余生该怎么办。

王吻了吻他的脸庞，“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时间学。我教你识字怎么样？识了字，多看书，你就能寻找自己兴趣的方向了。”

于是瑞阿每天半小时到一个钟，从最基本的字母表开始，一样一样讲授给威廉听。不但教他看、读，还要求他会写。威廉非常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读书写字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而教他的人又是他最敬慕的瑞阿王，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有一回，他看对方一早心愉快，就试探地问，可不可以安排他在白天给王一些其他工作，清扫房间，修葺花园，或者给殿的喂喂草料，诸如此类的活他都能。

威廉如实说了，王想了想，“你平常闲的时候都什么，有什么兴趣好？”

王这才结束了对自家黑的惩戒，给他解了绑，在他耳旁说，“你是我的陪，好你自己的差使就行，不要想着去抢别人的活――还是你想去扫地喂，让别的隶来给我床？”

“殿，我、我哪里都不去。”

王见他慌了神，故意问，“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