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文森骑士仍然是你的第二选择。”

威廉了，来到王跟前，仰望着他心上人笑的俊颜，“我半年没能陪在殿边，所以不了解近况――殿，你有‘第一选择’了吗？”

他在训练营地听说了很多关于龙骑士的事，他们并没有什么神力，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赢得荣耀，赢得龙族的尊重。血统、种族、别，这些人类中的鸿沟对龙族而言毫无意义。譬如本国迄今最后一名龙骑士，就是平民的女骑士，她的赫赫战绩，现今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够超越。她三十年前在家乡寿终正寝，随后，她的龙族搭档也销声匿迹，从此不知去向。

瑞阿和威廉双双勒收缰，在小河边暂时歇脚。王捋了捋被风拂乱的金发，兴致很地对威廉说，“自从上次和文森分别，好久没这么过瘾地骑，以后我们真该多来散心。想不到短短半年，你的骑术就练得这么好，威廉，你真是个天生的骑士。”

威廉犹豫片刻，问，“殿是不是很喜骑士，尤其是龙骑士？”

王笑了笑，“可以这么说。”他看威廉沉思的模样，便伸手指去撩他，“又吃醋了么？”

了来，“我们发吧。”

威廉听了

王抚摸“暗鹰”，说，“大概是‘王不见王’吧，它们两个都是中的佼佼者，互相看不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利落地骑上背，向威廉一招手，“刚好借这个机会让它们比一比，看谁更快。”

威廉缓缓摇。殿对他太好，他已分不心神去嫉妒谁，只是心深存有一个极其狂妄大胆的想法，至今不敢说来。

王搭上他的手背，语气很平常，“没有。”

王扬鞭指向前方，“王里不能骑快，我们就从王门前发，到第一有的地方为止，看看儿们的爆发力。”

他想龙骑士，想瑞阿王的那个“第一选择”。

然而后来殿给了他全新的生活，尝试了许多过去想都想不到的挑战，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一次次完胜对手，有时候他甚至能清晰地觉到自己血中的力量在沸腾，在咆哮。

两人了门就一路疾行，一黑一白两匹骏并驾齐驱，互不相让，确实像是卯足了劲要争个。王骑术，儿又神骏，鲜少有人能与他匹敌，只有和文森比试的时候，才互有胜负。这次和威廉较量，自己没有留，却也只是险胜，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威廉慌忙去拉缰绳，约束自己的，“对不起，殿，‘白鸽’平时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是微不足的底层隶，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和龙骑士有着天渊之别，所以压不会有什么异想天开的念。

威廉虽然深殿，此时望着他意气风发的英俊模样，不由得也起了好胜心，“好，我们去哪里？”

这时候“白鸽”抬看了“暗鹰”一，忽然噗噗几把草吐了个净，冲它龇牙咧嘴地怪叫。“暗鹰”有王在场时通常很乖，但看到这家伙的挑衅，也没捺住脾气，长嘶一声，试图挣脱羁绊，教训教训这匹狂妄无礼的小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