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着了似的，徐言只觉得前有些模糊，唯一清晰的是章呈丰的嘴唇――他长着这样一双唇，每当他开始说话，无论是多么自大、讨人厌的话，徐言都自动耳聋心盲，像一个好之徒一般，只想着将这双唇品尝。

“所以这里才需要帮助。”

徐言笑了笑，看着他：“你哪儿像个要饭的？没听到支书怎么夸你吗？别说穿这么几件脏衣服，就算用麻袋罩在上，也还是俊俏得不得了。”

“那你住在这里是什么况？”章呈问，“慈善嘛，把钱给经纪人就得了，政府、媒那里都给你办妥了，你自己来穷忙活什么？”

章呈将发狠狠地掸了十八遍，气：“我不你，你去给我找个好地儿睡觉，这地方我待不来，也太他妈脏了！”

章呈笑了笑，没有躲闪，仰躺着，伸手捉住徐言衬衫上的第一颗扣轻捻，轻声：“你签了安氏的合同，我们就是同伴…你想怎么当同伴？嗯？”他指指尖，在徐言的嘴角轻轻摩挲，“同床共枕的伴侣？”

徐言怔了怔，木然地抬朝房看了一，讷讷地：“哦…草房都是这样的，对不起啊。”

“啥？”章呈不可思议地眨了眨，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徐言，觉得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于是隔了半晌，嘀咕，“还真是奇葩…”

“不是…”徐言说，“这里还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还有那些小孩，可能他们需要的并不仅仅是质。还有我，怎么说呢，我有时觉得，在这里生活，要比在城市里自在得多了…我不想得人尽皆知，觉那样会让事变得复杂，章老师，你可以为我保密吗？”

徐言心里一动，俯上前，在章呈正上方停住，鼻息洒在他的脸颊上。

章呈闻言扬眉，眯朝徐言看了一，笑：“傻小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说着躺，用脚轻轻踢了踢徐言的，轻佻，“怎么，还想着我的心思呢？”

章呈闻言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这个地方他妈是人待的吗？要我在这儿过日，我宁可死了算了。”

掏掏耳朵，“盖…盖学校？你一个人来？”

章呈原本找了个小凳坐来，却嫌不舒服，于是站起，一屁往徐言床上一坐，床单立刻被他脏污的衣服染上了几泥印，一听到徐言的话，原本半躺去的他立刻兴地坐了起来，问：“哦？那你就是答应安氏喽？不枉费我走了一午的山路，得像个要饭的一样。”

徐言的越来越低，力侵袭脑，理智跑到九霄云外…

“靠！这房他妈的还掉东西！”章呈突然弹了起来，一边在自己发上扒拉着一边骂，“靠！他妈的，是虫！”

徐言了几个深呼，上的力才渐渐褪去，说：“我这所屋是年初的时候刚修的，已经是村里最新的了…”

“不是，所有的事宜我都是委托乡政府办的。”徐言说。

呼相缭，双方的温汇聚于一，对于章呈来说可能只是无关痛的挑逗和戏，可对于徐言来说却无异于恶的果实一般富于诱惑力。

“你怎么会来？”徐言笑问，一边帮章呈把背包拿来放好，“如果这就是所谓的‘诚意’，那未免也太惊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