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还特别会装神鬼，以前也是小看她了，妈的。三天两地在微博上发什么自残的图、受伤的图，然后上些要死要活的文字，发了之后再秒删，靠！徐言，你有亲会，网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呐，妈的，一个个闲得疼开始揣测，说我家暴、说我待的，还有说我冷暴力导致她自残的！”章呈越说越气，“臭女人这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她的意思签那离婚协议，一

徐言见他骂脏话，这才微微笑：“知您不稀罕…你只是气叶老师拿走的那些份。”

“你打算怎么？”徐言问，“真的和她离婚？还是再想办法挽留？离婚的话，最坏的况是什么？有没有办法能减少损失？章呈，你知不知…你最近这段时间真的很奇怪。离婚的事明明大大地影响了你，可是你却总是闭不提…正常况你不是应该想尽办法扭转局势吗？就算无法改变离婚的现状，你也一定会尽全力地守住你的份、你的钱，毕竟，那才是你章呈最在乎的东西不是吗？就算你真的什么法都没了，你也该尽抱怨、大骂叶无才是…这才是你，一个现实的、厉害的章呈。”

“靠…”章呈骂了一声，“谁他妈稀罕这个破婚姻。”

章呈闻言，略带自嘲地轻轻抬了抬嘴角。

“嗯…”章呈扫过来一，语气中没什么惊讶。

“这里的工作告一段落…我要回日本了。”徐言打破沉默，看着对面一边发怔一边不停喝酒的章呈。

章呈仍是喝酒，低低地：“就那样。协议我没签，她一步可能就是走法律途径了…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徐言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轻轻：“那…真的没有转寰的余地了吗？你有什么短落在她手里，竟让你连一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一方面，他很兴能成为章呈在低落时唯一的倾吐对象，然而，他又忧心自己走了之后，章呈也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尽，像章呈这样的人交不到真心的朋友一也不奇怪。

章呈沉默了片刻，问：“你不愿意陪我喝酒？”

徐言翻了翻，他早就知是这些“好事”。

“他妈的，份她休想动一分一毫！”章呈突然急躁起来，骂，“安氏的份是我章呈用老脸和血汗换来的，她想得倒！”

抗议和不满。

3

“不就是这些年我的风韵事？靠，你他妈早就想问了是不是？拐弯抹角地什么？”章呈扒了扒发，“，早就说好了，我搞我的女人，她偷她的汉，没想到这个歹毒的货竟然一直在监视我，现在搭上了新凯，就拿这个要挟我离婚。”

“我承认，我是很喜这几天的相模式。两人约来，随意说说话谈谈天，让我可以每天对着一个不说脏话、不谈金钱利益、不说荤段的章呈…”徐言笑了笑，“可是我多贱啊，宁愿你还是那个厉害的章呈，释放自己的暴脾气，对令自己不的人和事行动起来，而不是每天坐在这里喝闷酒。”

徐言见他一副颓丧的模样，心里涌许多不舍。

“你...离婚的事怎么样了？”徐言想了想，还是开问。

徐言叹了一，反问：“你说呢？”顿了顿又，“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离婚这件事而一直低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