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说到这里顿了顿，咬了咬唇，脸上的表有些松动，声音更加无力。

顿，低低地，“其实，原因究竟是什么，也并不重要了…这一回，他也算是给了我一个痛快，从此以后，我清静了。”

“这时，那几个当地人跟了过来，了我们包间，他们似乎有些‘恐同’，言语和态度很不好。我想报警，可是章呈不让，随后便跟那些人发生了争执。那几个人上竟然有枪…他们用枪指着他，我脱衣服、让我喝酒…他们把枪了我嘴里，接着还让我脱，把枪…”

“你究竟在说什么？急死我了都…”楚颜从他看似平静的表读不妙的讯息，她急得皱眉，将手中的巾得皱巴巴的。

徐言抬了抬嘴角，住她的手，泪在眶中打转：“他们羞辱不了我的意志…我会因这样的羞辱难过，但是总会痊愈的。楚颜，你知不知，真正的伤痛不是这些人给我的…”

“那天，我和他…”徐言顿了顿，对方的名字竟让他意识无法面对似的，“他那天很...，把我得很累，我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留给我字条，约我去那个酒吧…怪怪的，呵，”徐言抬了抬嘴角，“我还以为有什么浪漫在等着我…去了之后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个劲儿的喝…他一直怪怪的，我早该发现的…他不像平时那么率，心事重重的，很绪化，我不明所以，甚至不敢胡乱说话，就怕惹到他…”

楚颜闻言惊呆了，她到又羞又愤，咬牙：“这…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王法！”她抚着徐言的脸颊，泪如泉涌，“我…我要跟他们拼了我！”

“并非警察的工作得不细致…”徐言的泪已经完全收住，“他本没有反抗…你怎么会反抗呢？他才是他们的老板。”

“他们挟持了章呈？可是警察竟然说在酒吧那天的监控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们的工作得太不细致了，我一定要投诉他们！”

楚颜愣了愣，心里一寒。

徐言的泪溢眶，他赶紧伸手抹去。

“章呈…”她喃喃，“他了什么…”

徐言没有打断楚颜的愤慨，他静静地看着她。

楚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他是不是疯了？他就是个疯！他就是神经病！！”

“我追去之后，他们已经匿在门等我，他们警告我不要再缠着章呈，当时我觉得很奇怪，酒醉的脑本没反应过来…”徐言的吻淡淡的，“我跌在地上爬不起来，章呈…他蹲在我旁，昏睡的时候我一直想着他那居临的脸，他跟我说游戏结束了，他跟我说他不在乎我会不会恨他…他把我抛在那里，走了。”

“酒吧里人很多、很杂，他有醉了，不肯安静喝酒，挑衅到了几个当地人…我带他了包间，他那天心特别不好，一直哭，一直骂…他说他什么也没有了，我安他，可是他不听…他说，徐言，我们什么时候再去S省？”

徐言的目光有些悠远，陷了回忆之中断断续续的叙述着，楚颜没有打扰他，竭力从他细碎的语言表达中捕捉到重。

“那你的

“后来他们带走了他，我想追去，可酒喝太多了，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