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

他就跟一件寻常货一样被拖着走了许久，久到后背的布料都磨破了。

他很想问那是哪，他们要带他去哪里，可他的木木的，发不半声音。他想得太多，后脑勺那里有筋像是被人挑动，发一阵阵刺痛，让他抱着脑袋，蜷缩起小声地呻。

“小心，别磕着碰着了。”

“嘛皱眉？痛吗？”

尖尖的指甲在他上上划来划去，沿着颌线条过结，最后落在了赤的膛上，狠狠地掐了去。

或者说，从一开始她们就没有活人的呼。

他难受地动了，想把脸藏到暗的一面去。那女人察觉到他的异动，松开攥着他衣领的手，转而蹲在了他的面前，亲昵地跟他说起话来。

“主人瞧上的人，能不好吗？”

“小哥哥，是不是很啊？”

即使隔着一层东西，也能受的那要把人烤的炙温度。

“活人，哼，活人。”

也不知那药里有什么东西，他的脑都是僵的，想一东西就疲倦得要命。

过了许久叶惟远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就算是最会骗人的叶家人，扔到那池里泡上个十天半月，什么异心都会飞走了。”

他的像有千斤重，睁也睁不开。可就算这样，当那说话的女人凑过来时，花香后的烈尸臭仍旧呛得他呼不顺。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颊，好像在漫不经心地描摹他的五官，也不在乎会不会划血来。

那是一张非常的女人的脸，只是她的神是浑浊的，就如被污染过的大雪。

和他想象中的震怒截然不同，那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意味。

寻常女铁定拖不动他，可这打的女人不仅拖动了，还轻松得连呼的节奏都没变过。

――它发现了吗？

他睁开，前的无数个重影慢慢重合起来，变成一张青白的女人脸孔。

这女人说话的方式非常奇特，每个字之间都有一段空隙，像是在斟酌后面的词句。

她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指甲深深地扣他的膛里，像是要撕开这块血肉，取那颗还在不停动的

“是，主人。”

“主人，就是他吗？”

“嘻嘻，，这年轻人长得好生俊俏。”

她一脚把门踹开，缺少油脂混的机轴转动起来，发难听的吱呀声。

近乎要凝成实，但是太了，反而像是在刻意隐藏什么不好的东西。女人银铃一样的笑声萦绕在耳边，忽远忽近。过了一会，叶惟远到几只冰冷的手缠上了他的。

门一开，里边盛大的红光透过薄薄的睑，刺得他球生疼。

“带他去血池。”

那群女人嘻嘻哈哈地应，勾起他的衣襟拖着他了门。

“可惜生在了陨日城叶家。”那个因为好奇而凑近的女人遗憾地说，冰冷腥臭的气息拍打在他脸上，“主人说了，叶家的人，都不可信，都是骗。”

血池？

话虽这样说，可木人没有丁手救他的意思，就让那群奇怪的女把他像拖尸一样拖了去。

指甲嵌血肉的痛楚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但也就是一。

但即使这样，他也知他们在谈论要如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