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刺痛还有，但是何天一抖m的发现，在师父温柔的碰，他居然受到了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将手中被混合着盐的血染红的棉花扔垃圾桶，想了想，才伸手在何天一脑袋上拍了拍：“我不是说了吗，不疼你就说来啊，哭什么啊？”

这真的只是条件反分来的泪，绝对不是他忍不住疼的嘤嘤嘤啊。

待林天尧把冰巾拿回来之后，又凑着脑袋看了看何天一起来的，微微皱了皱眉：“你这样明天还能去上班吗？”

“你倒是想得通。”林天尧挑眉，手上抹好药的棉签再次狠狠戳在了何天一脸上。

林天尧无奈：“把你打成这样的人就是我，你还反过来谢我？”

这简直就是没药救了。

林天尧见他不说话，便当他是被自己到痛害羞了，微微勾了勾嘴角，倒是也没再继续这话题了。

“对就是他。”何天一应着，一秒，手机便“嗡嗡”的振动了起来。

林天尧眨眨，对方这意思是打算翘班了。不过倒也是，这脸门都有儿影响市容了。

或许是因为睛相比脸来说要脆弱太多，又或许是刚刚何天一那两行清泪起到效果了。总之这次林天尧动作，比之刚才轻了不是一星半。

何天一：“……”

“这不一样。”何天一说：“打我是因为我的错，那是正当的。给我治疗本来是不该你来着，我当然得谢谢你了。”

何天一立刻。

有儿崩溃。

又拿了块棉花沾好盐，往上伸到何天一睛边儿上，林天尧动作顿了顿，还是再次提醒：“疼的话说啊，睛这儿我就给你外围，别撑。”

傻徒弟真的可的啊……

“帮我接一。”何天一说。

心想着，那边儿林天尧也把他脸上清洗得差不多了。又拿起一边儿的药，他说：“脸上我给你涂儿，睛上就算了，我一会儿给你冰条巾敷一敷。”

林天尧低看了一：“王诚的电话。”

两人各怀心思，只是药的步骤还是很快就完成了。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总是和他长反调，总觉得再这么去自己在师父心中形象更难看了……

这想着，手上倒是照何天一的说法，调联系人，拍照片，发送。

何天一苦笑，从兜里掏手机，又指纹解了锁，递到林天尧手里，他说：“你找一通讯录里一个叫王诚的，帮我拍一我现在的样给他发过去就行了。”

林天尧低了绿的小电话，在手机里传一声“喂”之后，便将电话递还给了何天一。

待手机界面上现实【发送成功】的提示之后，林天尧才终于反应过来：“孤王之城？”

林天尧这才放心的继续了上去。

何天一微笑一，还没来得

惨叫的徒弟角的两行清泪，一次清楚地受到了什么叫哭笑不得。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那人瞬间疼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的委屈样儿，林天尧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心里无端的蹦了一句他之前对何天一说的话――

何天一继续：“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