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昧。”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寒蝉喊贺千珏“先生”的缘故，言蛇也开始喊先生，还跟着说起了敬语，言蛇“先生，您是不是打算收很多妖怪来呀？”

“你那个小徒弟啊。”贺千珏扬起脑袋，双手抱着后脑勺，“你还在乎她的。”

贺千珏和言蛇说话的空隙里，寒蝉醒了。

言蛇说“她大概不记得我了……我给她了失忆的法术，她会把我忘掉。”

贺千珏对他无可奈何，伸手把寒蝉抱怀里，这个小妖现在变得很依赖贺千珏了，动不动就要抱抱的，比孩还像是孩，成天冲贺千珏撒，不过贺千珏还是蛮喜这一的，这种被人依赖和重视的觉。

他醒了时正躺在医院大厅的公共座椅上，椅的让他觉得不太舒服了，打了个从椅上落来，然后开始迷迷糊糊朝着贺千珏爬呀爬，爬到了贺千珏的边上，顺着他的衣服又开始往上爬。

……

”

贺千珏了寒蝉的脑袋“胡说八，什么叫拐来的？”

言蛇充耳不闻，依然喊“可是……寒蝉刚才也喊您先生，我以为这是特定的称呼……”

贺千珏一脸憔悴生无可恋。

贺千珏都要咆哮起来了“不！这才不是什么特定的称呼！随便你怎么喊我，就不能是‘先生’！”

说完，贺千珏又对言蛇“他叫寒蝉，和你一样也是我收的一个小妖，今后你们要和我一起呆在这里了，所以……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好好相。”

贺千珏说着，靠近了言蛇，轻声“这份记忆、这份，将永远属于你。”

言蛇乖乖“好的，先生。”

直到言蛇声，爬贺千珏怀里的寒蝉这才意识到空间里多来了一个言蛇，立刻竖起了耳朵瞪着言蛇“先生，您这么快就把人拐来了！？”

贺千珏疼地扶额，非常不能理解，愤慨“为什么你们都要喊我‘先生’？还您来您去的！这样很生疏好吗？一都不亲近！我不喜！必须改！”

旁边见到这一幕的言蛇便很是惊奇的模样“这位是……？”

言蛇想了想，微微“可能，人类的，我其实不是很清楚，但淑宜很重要，我不知怎么形容，但她很重要。”

“重要的话……就去看她吧。”贺千珏语气温和的说，“随时都可以去。”

“可你还记得她呀。”贺千珏晃着脑袋，“言蛇，你的寿命很长，即使你现在只剩一个元神，你也可以重新开始修炼，锻造新的，你的记忆力也很好，过往的种种经历，你都会如数记在心里。只要你记得这些，那么你的记忆就会成为两个人彼此联系羁绊过的铁证，不时间多久，不岁月几何……”

“所以……你这是把那孩当了自己的孩来看待吗？”贺千珏又问。

言蛇说“我虽然一直在保护朱家后代，但其实都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望着的，很少亲自踏足他们自己的生活是非中，直到鸦羽杀了淑宜他们的父母，我才不得不现，担起了照顾孩的责任。淑宜是我带在边十六年的孩，虽然十六年其实并不长，但对于人类而言，这大概……就是他们短暂一生中最重要的时间段吧。”

他着寒蝉的兔和兔耳朵，并不介意甚至希望寒蝉可以更加依赖自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