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言蛇。”贺千珏轻声，他抬起盯着言蛇金的眸，“你喜我，这一我很清楚。但若要我现在就接受这份……恕我直言，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尽早放弃。”

言蛇这般主动，贺千珏却觉得更加不自在，讪讪地回答说：“为什么突然要跟我歉？”

他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可怜兮兮极了，让贺千珏莫名有心疼他，伸手又言蛇的蛇脑袋，回答：“可以呀。”

然而贺千珏并未心，态度地继续：“因为我绝对给不了你想要的，言蛇……我是无相，我的许多，几乎都是从别人那里复制而来，我甚至无法确认至今为止我心里的一切，究竟是我自己的，还是‘贺千珏’的。”

“因为给先生带来了困扰。”言蛇是只老实的妖怪，乖乖地冲贺千珏低：“喜谁是我自己的事，本来和先生无关的，但先生却不得不因为要照顾我的绪而遭到诸多为难，所以……对不起。”

说着言蛇控制不住了，又低去老半天，才细声细语：“先生，我可以拥抱你吗？”

贺千珏真的觉得自己要抓狂了，但一时间又想不什么话来和这条蠢蛇沟通沟通，最终无可奈何的叹了一气，伸手过去一把住了言蛇的蛇脑袋。

答应的话刚刚说，言蛇就突然扑了上来，他扑的太猛，贺千珏反应不及，整个人都被言蛇扑倒在地上。

说罢，言蛇就转朝着镜外面走，但又被贺千珏及时伸手拉住了手臂。

贺千珏说的那么决绝，听得言蛇无言以对，他更加萎靡了，缩在贺千珏跟前好半天都沉默不语。过了半晌，终于言蛇抬起来，勉自己保持平静的神，对贺千珏：“没关系，先生……我并非是喜求之人，我只希望能够保持现状，现在这个样就很好，只要还能在你边，我……”

那边的言蛇反而乎意料的，主动与贺千珏开了，言蛇：“对不起，先生。”

言蛇心里酸涩难过，又把脑袋低去了，明明很大的他，现在看起来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缩成一团，实在是可怜极了。

，深一气，鼓起勇气刚想开同言蛇说些什么……

困扰间，言蛇又继续开：“先生不用太顾及我，更不用考虑我的心，或对我太过温柔。若是先生看我不顺，随时可以将我赶走……本来照我们之间的约定，我服侍先生，是理所应当的事。”

就这样，言蛇抱着他抱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松开了贺千珏，低着站起来，说：“先生，我需要一些时间，我去一会儿……大概，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贺千珏一听言蛇这话，更加疼了，觉这条蛇实在是太礼貌又太认真，耿直得不行，让贺千珏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贺千珏对他：“去可以，一切小心，你现在只是灵，很脆弱的。”

“放心吧。”言蛇回答时还是低着，不去

言蛇压着贺千珏不让动弹，一手死死地搂着贺千珏的腰，一手抚摸着贺千珏的长发，脸还在贺千珏的颈窝里蹭来蹭去，贺千珏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捂了。

“我不能和你有所展，因为我可以预想到我们之间没有未来。我仍然可以喜你，言蛇……但绝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