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明白过来，当年那个男人是教主，三年不断帮助顾楚解决那些刺客的也是教主。若是教主执意保顾楚，他必然会以教主意愿为先，而顾楚作为教主的药人也绝对不能死！

上一世的他本不信，因为所有人的死因都是化天诀，而这世上，修炼化天诀的只有教主、他和顾楚，若是教主走火，用化天诀杀了教众，一切便可以解释。但教主的尸上却没有走火的迹象，且教主的死因也是化天诀，总不能是教主自己杀了自己！

之后自陆怀忧突然招攻击顾楚，而教主又攻向陆怀忧，到教主忽然走火，用化天诀杀死堂中所有人，他忽然想起上一世的欺霜堂之变。

现在，将少年抱在怀里，他不期然地想到了他在醉酒那天跟少年之间的那个吻。

但还没等他理清楚这一系列事的前因后果，各大派的队伍便现在欺霜堂中，迫使他不得不抱着顾楚往黄泉山行去。顾楚的上还带有|残留的气息，他却没有丝毫厌恶。事实上，在旁边听到教主和顾楚行那种事的时候，他的心曾生几许愤怒。

教主在他毫无防备之了他的，将他扔到了欺霜堂后堂，斜睨着他：“这一次你便将一切看个清楚吧，三年前我给你那张纸条便是提醒，你对陆怀忧的查探也已经引起他的注意。”

顾楚说：“我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尸，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之后，他便待在欺霜堂后堂，敛尽呼看了一场大戏。从顾楚说那个故事开始，他心便已经明白过来，上一世的顾楚，极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如上一世一样，他收到了派他前往漠北的任务。上一世，他与顾楚关系亲密，所以交给自己这个任务是为了支开自己，那么这一世，自己早已与顾楚势不两立，为何又收到这个任务？

顾楚说：“教主走火杀的教众。”

但他同时也注意到，教主此刻的状况并不乐观。

这个时候，他清楚地听到顾楚中吐三个字。

教主要他看的便是这个吗？

其实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上一世，就在顾楚十七，而他十八的时候，顾楚曾给他带来一坛酒，说是正式祝贺他成年。那次他心喜，和顾楚喝了不少酒，之后不知怎么，两人的气息接近，打在彼此脸上，意乱迷之，两人的嘴唇便自然而然地相贴了。

这便是左护法急着将自己调开的原因！

这一切他在教主那里得到了答案。

他其实还有些许理智，也明白自己在什么，理智让他停止，但他腔中的心脏怦怦直，引得他彻底沉浸在前的好中，迫切地想要多些什么……

“杜昱

之后的景，瞠目结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绪。直到教主开他的，他将外衫取，看到的便是教主温柔而虔诚地落在少年脸上的轻吻。

但前的景象，确确实实乃是教主走火，亲手杀了欺霜堂中所有的人！

他总有一种觉，教主早已知这一切会发生，也早已知自己会死去。

在望江城收到那封信，救顾楚，又将他带回分坛，得知左护法与詹静、也即邱蝶之间的事。

一切都发生在极短时间，凌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抬便见到教主抱着顾楚走后堂，然后将外衫罩在了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