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谷诗梦？”林歇问。

男人突然顿住了，然后猛地产生了更加剧烈的反应。只是这一次不是挣扎了。而是变成了剧烈的颤抖，甚至有些像是搐。

“因为要杀死她！她该死！她擅作主张！谷诗梦就是个蠢货，蠢货！她擅自接了不该接的人……她怎么能接他呢，怎么能呢！”

“很多。”

外盯着监控的其他警员心想。

“我看见那个十字架了。”林歇说。

“不用。”林歇的话却又将袁森了回去。

袁森没动了，但他护卫在林歇前的那只手臂始终没有动，就这样一直摆在那里，丝毫不嫌累。

“你是为了杀人灭。”

“很多是多少？”

林歇低声：“不是十字架，他们的标志是X。”

吧？

“他是谁？”

男人在受到刺激的时候，还能回答吗？

“那就是了。”林歇。

他的手指细，冰凉。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几个警员赶紧涌了来，抬起男人就往外跑去。

袁森当然是更希望能陪在林歇的旁边，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那里。只是心里忍不住想……这算不算是林歇对他极度信任的一种表现？

“不是，是……”男人艰难地从中挤了回答，但回答却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

“基地。”在提到这个词的时候，男人的眉皱了起来，明显有些焦躁。

“怎么样了？”一男声问。

而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急且快了起来，语气都加了不少。

袁森脸一变，一把护住了林歇：“往后一些。”

“基地里有多少人？”

男人居然真的就抬起了，中不带焦距地看着林歇。

“送医院。”林歇。

“现在，我问你，你叫什么？”

“没关系的。”林歇抬手在了袁森的手背上。

“看着我。”林歇说。

林歇抬看了一，发现韩景竟然也来了。

袁森不自觉地顿在了那里，甚至反反复复地回味着那段受。

袁森立刻就转大声喊：“送医院！快！”

“你住在什么地方？”

“不，不清楚。只有，只有他知。”

说明这碰到了他被了禁制的分记忆。

“四十……二。”

林歇伸手去拿起了男人面前的杯，然后像是无意识地敲击着杯的杯。清脆的敲击声传了人的耳中，像是一种奇异的摩，袁森觉得耳中的觉有些舒服。

林歇立刻换了个词：“X。”

因为动作剧烈，他崩裂了伤，鲜血缓缓从雪白的绷带里渗了来。

而男人也的确没能给林歇造成什么伤害，因为男人虽然在激烈地挣扎着，但那失了焦距的双，像是本就看不见对面的林歇和袁森一样，他丝毫没有要扑上来的认知。

“难怪我说那个十字架怎么是歪着的。”韩景挑

男人却没反应。

就是这样的人意料，男人居然在这样的况，也依旧乖乖开了。

“年龄。”

“……赵……勇。”男人的语速很慢，但他的确是终于开了。

“他是……”男人的眉皱得更紧了，突然间，他挣扎了起来，手上的镣铐撞击着椅和桌面，发砰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