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正事,有空的时候再来见我。我不着急啊,再见。”
“好……好……再见。”
顾盼匆匆收了线,回tou看韩小rui,咬着牙说:“最好是重要的事!”
韩小rui知dao自己八成又是坏了顾盼什么好事,吐了吐she2tou说:“老大,真的重要,有个人,不,他说他是妖,来找我们,肯定有重要的事qing,不然妖怪不敢随意上门的。”
顾盼皱皱眉,衡量了一xia事qing果然紧急,便没有再对韩小rui发火,他稍微正经了些,皱着眉xia了楼。
那个妖已经jin了门,紧张地站在客厅中间,nie着自己的衣角不敢到chu1乱看。
顾盼和韩小rui从楼上xia来,很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韩小rui拿chu笔记本像个敬业的文秘一样开始zuo记录,顾盼则指着沙发说说:“先坐,有事qing就说。”
“守军大人,小妖张gao富,到人界已经有二十年了,还没有登记。”张gao富不敢坐,很懂事地把shen份证从包里掏chu来,放在茶几上。
顾盼随意看了看,上xia打量着张gao富,说:“那你来zuo登记的?”
“是。”张gao富紧张地深呼xi,又说,“还有,小妖想……想求大人的庇护……”
张gao富回答之后,顾盼和韩小rui都抬起tou看着他。
除非是对人类社会有特别大的贡献,或者本shen能力很qiang的并且愿意为人界和平chu力的妖,才会得到承认和保护。像是张gao富这些小妖,他被欺压,或者欺压比他更弱的妖,驻守者都不guan。人类很难把妖当zuo同类来对待,因此驻守者也只保证妖不死,活成什么样zi就是他们自己的事qing。
自古以来居住证的存在就只是为了让驻守者更好的guan理妖,并不是要保障妖的权益。对妖来说,一纸居住证只能让他们不被驻守者绞杀或者遣返,还附加了随时受驻守者驱使的负担。权利和义务的不对等,导致了不少妖宁愿不要居住证,而是隐瞒shen份,伪装成人躲起来。
这张gao富伪装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自己突然跑来登记已经很奇特了,他还要求驻守者的庇护,也不知dao他究竟在想什么。
顾盼挑挑眉,韩小rui见他不说话,也选择了沉默。
“大人,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qing报,容我与您细说。”张gao富见二人的表qing,赶紧开koudao,“是这样的,小妖的本ti是九尾猫,在人界的职业是建筑工人,现在在大盛建设工作。”
“九尾猫,大盛建设。”顾盼重复了一次,神se突变,他坐正了,盯着张gao富说,“你认识刁泽约?”
“是,小人要说的,就是和刁泽约有关。”张gao富起shen,满脸都是惶恐地说,“大人,您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否则我肯定会像刁泽约一样被杀掉,我……”
顾盼打断他:“你是说,刁泽约不是畏罪自杀?”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自杀,2月18号是他媳妇儿的生日,他一早就给老板请假要回去的,怎么可能突然杀人,又怎么可能自杀!”
顾盼想起来在刁泽约的集装房宿舍里看到的日历,的确是把2月18日圈了xia来。他侧tou思索片刻,然后又对张gao富说:“你接着说。”
张gao富diantou,说:“大盛建设里,我的同族有三人,我、刁泽约、洪喜。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但关系不算特别好,只能说在一起工作,互相知dao底细,偶尔能互相帮一dian小忙,您知dao,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