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得到,你愿意帮我吗?”
“那是自然。”
“如你所愿。”
这次他竟没有推辞。
陆云铮诧异了:“你想要争遗产?”
顾han彰没有直接回答,故作轻松地笑起来:“哈哈,你知dao我刚刚看到谁了吗?程家的小少爷,程信最chong溺的侄zi。”
陆云铮mingan地察觉到他话里有话,cui促dao:“怎么回事?说清楚。”
顾han彰yan眸转了转,避重就轻地说:“那傻dan儿估计跟慕辞闹不和了,一路嚷着要程信给慕辞dian颜se瞧瞧。也许,我们可以从中ru手。”
“收买程信?”
“嗯,我打听过了,慕坤整容失败,没敢声张。死前唯一见的人就是程信,这人深得慕坤信任,全权负责他名xia所有遗产,还成了慕氏帝国的代行董事。”
“这事须得从长计议。”陆云铮眯起yan睛,掩住眸中的算计。
“也不急于一时。”顾han彰笑得像个花孔雀,说chu的话却是犀利得直指人心:“慕坤已经去世多日,程信若是真想公布遗产,怕是早行动了。现在他久无动静,慕氏帝国怕是要上演一场傀儡继承人和摄政王的戏码了。”
倘若程信没了信,慕坤jing1明一世,糊涂一时,一生心血全白费了。
在顾han彰如是想时,慕辞亦然。
慕辞养病的同时,也一直在等着程信给他公布遗产。结果,一周过去了,没有半dian动静。他彻底坐不住了,指使周睿安去打探消息:“你就告诉程信,说我病qing加重,准备chu国治病,急需用钱。”
这么长时间足够他隐藏慕坤的bu分遗产了,但是,不能太过分了。
周睿安很快领命chu发。他走后,慕辞心里莫名发慌。其实,也不知dao慌什么,但心脏就是狂tiao个不停,与此同时,养了很久的胃也开始叫嚣着疼痛。
这是压力大导致的。他这些年一直活在慕坤的qiang压xia,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也难为他给他请遍名医也治不好他,哪里料得到他就是他的病因呢?
慕辞手心冒汗,忍着胃疼,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后来实在捱不住了,就去了慕坤的房间。在男人去世后,他就屏蔽了这个房间,现在走jin来,只是因为,这里寄存了他唯一的遗像。
约莫一米的香案上放着慕坤的遗像,相片中的人正目光慈ai地看着他。
别折磨我了!
你知dao的,只要把遗产留给我,我就原谅你了。
慕辞心里默念着,“咚”的一声跪xia了。
他摘xia手腕上的一串紫檀木佛珠,这是男人送他的二十五岁生日礼wu。因为他shenti不好,还特地请了大师给他开了光,据说可以趋吉避凶。
慕辞跪在地上,一跪就是半天。他在这半天里,一颗颗摩挲着,像是苦行僧一般,恭敬又虔诚。
周睿安推门jin来时,慕辞已经快jian持不住了。他跪在冰冷的地上,shenti摇摇yu坠。周睿安看得吓了一tiao,忙奔过去,扶住他,语气又愤怒又心疼:“少爷,你这是gan1什么?人都死了,何必这样累着自己?你shenti不好,可跪不得。”
慕辞跪得tou脑发昏,腰酸背疼tuichou筋还兼胃痛,shenti各chu1都不舒服。他太难受了,也说不chu话,靠着周睿安的shentichuan了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扶、扶我到床上躺一会。”
周睿安看他脸se难看的厉害,哪里肯让他走?一弯